我给王大鹏使了一个眼神,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几番交手后,找准了机会,我和王大鹏带着石津跟李小琴两人,总算是摆脱了那些日本忍者的追击。一路上,王大鹏与李小琴二人气喘吁吁,王大鹏还差点跑飞了鞋子。
与日本忍者交手后,使我确信无疑的是,日本军国主义极端组织一定是得知了关于上古令牌的秘密,才会穷追不舍。而王大鹏和李小琴二人的确是中了某种蛊毒,身体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只是目前尚不明显,但一旦王大鹏和李小琴剧烈运动就会出现体力不济。
我不明白的是,当时我和石津在南京破旧屋子里头,看见王大鹏和李小琴被关在透明容器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白衣老者说王大鹏和李小琴中的这种蛊毒还有五年的时间,眼下并无性命之忧。
我和王大鹏原本打算独自前往埋骨山,却又实在放心不下石津跟李小琴二人,于是决定四人一同前往。按照秘笈上的指示,几个月后,我们终于找到了埋骨山的位置所在。
当我们四人翻上一个像镰刀一样的山坳时,一座巍峨大山屹立在众人眼前。王大鹏指着远方,叫道:“看,那应该就是埋骨山了!”
我打开白衣老者给我的那本秘笈,一条羊肠小道蜿蜒游走连接着远处的埋骨山,而秘笈上也有一条时隐时现的小道伸向大山深处,应该就是它了。
下了山坳,我们沿着那条小道一路前进,经过一条河流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赶鸭人拿着一条长竹竿子,那竹竿子末梢挥舞起来细软无比,还系了一节灰色布条。那赶鸭子的人穿着打扮实在有些古怪,怎么看都觉着有些不入眼,用王大鹏的话说就是不伦不类,或许是因为赶鸭子的缘故,也就穿得顺便了些。
我虽觉着奇怪,一时却也说不上哪里不对,但那赶鸭人眼中昏沉的目光和那惨白的眼白,让我不由得留了个心眼,搞不好那赶鸭的是个脑袋有问题的人,疯癫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赶鸭人给我们几人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唯恐避之而不及,我们也就没有在遇见赶鸭人的地方多做逗留,随后我们几人沿着那条道过了河,继续向着埋骨山的方向赶路。临走前,王大鹏倒是向那赶鸭人多问了一嘴,询问附近可有落脚的地儿,可那赶鸭子的人至始至终都没张口说过半句话,末了王大鹏也只得放弃,嘴里头不依不饶骂骂咧咧的跟在了我们三人的后面。
自打从那镰刀似的山坳上下来后,一路走来我这心里像是一直搁了什么东西在里头一样老不踏实,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跟其他三人怎么讲。王大鹏那厮不仅眼睛毒嘴巴也毒得很,我料定还没等我开口说话,王大鹏那厮就会在那里和我唱起反调来。我又担心石津和李小琴俩人说我胆儿小,一番思来想去还是算了的好,反手从背上的行囊上取下水壶咕噜咕噜往口里猛灌了几口,平复了一下心情算是压压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