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萤月当即气的不行,端起桌上的几杯茶全部泼在了他的脸上,并且大声的骂了句‘臭流氓’便转身离开了!
从那之后,她便只要见到这个病秧子,心里就止不住的来气!
他根本就是个空有一副臭皮囊的斯文败类!
更可恨的是,现在商界里竟然有传这个病秧子有龙廷夜年轻时的风范,她每次听见这种传闻,都会被恶心的不行。
这个斯文败类根本无法跟她那完美的爸爸相提并论!
……
就在龙萤月想着之前的事情,想着心里来气,脸色不好的时候。
木床上的男人,倒是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手撑着脑袋,靠在床上盯着她看了起来。
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才慢悠悠的开了口。
“需要帮你解绑?”
他的声音不算是温柔,但是却总透着一副玩世不恭的味道,听起来倒也没有什么攻击性。
想见他的声音,龙萤月才转过了头,一脸不满的盯着他看了几眼。
“不用,你别碰我。”她冷哼,不爽的说道。
听见她这般回答,陆云彦倒是挑了挑眉,然后缓缓的说道。
“看来地上很舒服。”
龙萤月又瞪了他一眼,然后恶狠狠的说道。
“不用你管,你的眼睛别往我身上看,小心等我出去把你眼睛挖掉!”
这个死病秧子,身体不好色心还不小,半年前对她说出那种欠打的话之后,现在还敢盯着她的身上看!
龙萤月真的想揍他!
何况现在还跟他被关在一起,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听她说要挖掉自己的眼睛,陆云彦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却忍不住的笑了笑,然后接着调侃道。
“龙小姐脾气还是这么暴躁。”
“不关你事。”龙萤月不爽的道。
闻言,陆云彦盯着她那张生气的小脸看了片刻,然后轻轻的道了一句。
“也是,我累了,先睡了。”
话音落下,他便翻了个身,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见状,龙萤月不禁又转头朝着木床上看了过去,当看见陆云彦此时那舒服的不行的模样之时,脸上的表情不禁变了变。
“喂,你真的是被绑来的吗?”
他难道不知道,他们是被绑架了吗?
他怎么还能那么舒服的睡着?
他就不会担心,不会生气,不会害怕吗?
这人是猪吗?
龙萤月的脑子里,顿时冒出了许多的问好。
忽然想起半年前她见这个病秧子的时候,偌大的餐厅就他一人,而且也不是坐着的,而是半靠在沙发上在喝茶,十分的享受。
听见龙萤月的声音,陆云彦才动了动身子,又翻了个身,然后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当然,不然我还能自己跑来不成?”
听他这么回答,龙萤月的脸色变了变,然后接着咬牙问他。
“你既然没有被绑起来,为什么不去试试,看看能不能逃出去?”
可谁知,龙萤月本以为她这么说的时候,那男人会立马起来的,可谁知……在听了她的话之后,他倒是一脸无所谓的动了动好看的嘴唇,然后道。
“不去。”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道,他难道想一直被关在这里吗?
紧跟着,那人慵懒的声音传来。
“太累了。”他不喜欢任何费力气的事情。
“……”龙萤月无语的看着他,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男人,一时间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龙萤月生气又无奈的时候,单手撑着脑袋靠在床边的陆云彦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的说道,声音很是平淡。
“等他们拿了钱,自然会放我们离开。”
听着他的话,龙萤月倒是有些惊讶,听他的语气,和他这幅无比坦然的状态,让人有一种他似乎对被绑架这种事,很有经验一般。
“你说的容易,要是他们撕票怎么办。”
“他们不敢。”陆云彦一脸淡然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见他这么肯定,龙萤月却有些疑惑,他凭什么这么肯定?
“有经验。”陆云彦勾了勾唇,淡定的很。
从小到大,他被绑架的次数不说二十次,但至少也有十几次了,早就已经习惯了。
听着他的回答,龙萤月却是一阵汗颜。
看来他被绑架过很多次了?
不过想想也是,就他这种动都懒得动几下的病秧子,要想绑他应该挺容易的。
“可是万一他们都跟以前的绑匪不一样怎么办,再说,在这破旧又潮湿的房子里待着,你不会觉得难受吗?”
龙萤月的话才刚说完,便见陆云彦懒洋洋的动了动唇。
“对我来说,在哪都一样。”
对于他来说,是躺在家里,或者是躺在绑匪的破屋子里,都没有区别。
“……”龙萤月彻底无语了。
这个病秧子根本指望不了,她只能靠自己了。
想着,龙萤月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忽然开了口,没好气的对陆云彦说道。
“你给我把绳子解开。”
“想通了?”听她这么说,陆云彦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笑意,这才终于撑着身子,下了床,站了起来。
他穿着一身白色,白色衬衫和白色的裤子,而且十分的干净,在这间有些破旧的小房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陆云彦来到龙萤月的身后,刚要蹲下身,替她解绳子的时候,龙萤月不放心的声音便接着响起。
“你只能解绳子,不能碰我。”
自从半年前被这死病秧子调戏过之后,她就特别担心会被占便宜!
听她这么一说,陆云彦停下了动作,接着又起了身,忽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那你等着,我让那两个绑匪去找个会法术的回来,再帮你将绳子解开。”
“为什么要找会法术的来?”听他这么一说,龙萤月脸上却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只是解个绳子而已,有那么难?
“不然你认为我会凭空解物?”陆云彦低头看她,语气平和的问她。
她既要他帮她解绳子,可又不肯让他碰到,这对于一个人类来说,似乎有些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