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暝说过，他可以在自己身上划上十刀百刀，也绝不会去割夜兮一刀。

乌天羽紧盯着他那伤口看了过去，鲜血是红色的，伤口也如常，才点头嗯了声：“你不是血族的人。”

夜兮也从战北暝怀里扭了出来，急着去拉他的胳膊，一边紧急地给他处理伤口一边碎碎念：“都让你划轻一点的，你这胳膊是假肢吗？不疼的吗？”

小手在他那眉梢戳了两下，又道：“疼就皱一下眉头嘛，免得别人又说你是什么血族的。”

战北暝眼底是一片宠溺，眼神都变柔了，把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大手在她那软玉似的小脸上蹭了两下，视线才转向乌天羽：“妖牌。”

不是，乌天羽一瞧见夜兮那张脸，就还是忍不住好奇她们的血脉问题，不是血族，那是什么族？

“你们确定自己不是妖狐，苍狼，妖巫，这些大族的血脉吗？”

夜兮觉得这人是真的有些烦：“我们若是妖狐，苍狼，那些个血脉，难道我们不会去自己的主城吗？”

乌天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嘿嘿笑了两声：“也是，也是……没人放着那些个繁华的主城不待，高贵的血脉不要，非得要来他们这第三十六妖城里待着的。”

“来人，给他们测一下妖灵，办一下妖牌。”

那么问题来了，夜兮和战北暝完全是两个小白，连妖灵是什么都不知道。

就有人把她们领到了一块玄黑色的大石处：“聚起自己最强大的妖灵，用力去击打这块大石。”

夜兮不知道妖灵是什么，抬眸看向战北暝：“暝爷，我们就用灵阶吧，我想灵阶和妖灵都有个灵字，应该是差不多的东西。”

战北暝也是这么个意思，于是两人说好了，就是聚起灵阶。

夜兮也挺好奇自己的妖灵到底是多少来着，于是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