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看了眼窗外,满脸的落寞:“但我要是不管这妞儿的死活,就算能活一百岁,也不会快乐的。伟大的傻蛋,咱们能有话好好说吗?”
“少给我油嘴滑舌。”
胜券在握的撒旦,还是翻动着硬币,悠悠的说:“不过,刚才我就说过。我的时间,多得是。所以,只要你想,说多久,我都会奉陪的。”
高铁马上正色说道:“你是冲着我来的,不该殃及别人。你放开她,我和你在这儿决战。我可以用人品来保证,宁可活生生被你切成碎片,也不会逃走。”
听他这样说后,撒旦就知道,高铁以为她掳走叶星辰,只为报复他坏她好事。
撒旦没和高铁解释真正的用意,只是再次冷嗤一声。
她虽然没说“耨”,高铁却也能看出,人家懒得和他决斗。
他只能又说:“要不,我给你当一辈子的奴才。随便你打骂,任意你骑着驰骋——”
撒旦终于受不了这厮的贫嘴,冷声打断他:“我只要你从窗口,跳下去。”
高铁的眉梢,剧烈抖动了下。
“要么,她从这儿摔下去。”
撒旦说着,魔吻从戒指中弹出,放在了绑着钢杆的绳子上:“今晚,注定你和叶星辰,必须有一个人去死。”
“为什么,非得让我去死呢?”
高铁沉默了片刻,缓步走到了窗前,看向了外面的女人。
为避免让这厮看出靳幽城不是叶星辰,撒旦不但蒙住了她的脸,还特意放下半截窗帘,恰到好处遮住了她的腰部以上。
“因为,你不死,我心难安。”
撒旦幽幽的说着,举起了左手。
她的五根手指,在灯光下看上去,是那样的纤美。
“当我最后一根手指弯下,你还站在窗前,那就准备好和我决斗吧。”
撒旦开始弯曲拇指。
高铁没理她,只是定定的看着窗外的女人。
“二——”
撒旦倒数的声音很慢,但还是数到了二。
高铁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盯着窗外女人的眼睛里,却有异样的色彩,一闪即逝。
撒旦读出了最后一个字,右手抬起——高铁终于说话了:“呵呵,她不是叶星辰。”
窗外的腊肠、不,是窗外的女人,腰部以上虽然被暗影遮住,但高铁还是通过她的身材,判断出她不是叶星辰。
换成普通男人,就算再怎么精明,也别想通过半截娇躯,来判断出窗外的女人,是不是叶星辰。
高铁能。
从香楼内长大的孩子,也许分不清母鸡公鸡,但肯定能从某个女性的胯骨轮廓上,看出她是女人,还是女孩子。
有过男人的女人,和完璧之身的女孩子,走路姿势不同。
不同的走路姿势,决定了她们的屁股发育——也不同。
撒旦的眉梢,立即迅速抖动了下。
她很是惊讶,高铁怎么能看出窗外的靳幽城,不是叶星辰的。
这厮绝不是在诈问。
他精神彻底放松的本能反应,还是瞒不过撒旦的。
不过,撒旦却没因此就乱了方寸,只是问:“你怎么能看出,她不是叶星辰的?”
高铁看向她,答非所问:“我还能看出,你身材貌似少妇,其实从没被男人碰过。傻蛋娘们,你可能不知道,老子从小就在女人窝子里长大。了解女人的构造,比了解男人更甚。”
撒旦蒙面的黑纱,好像风吹过水面那样,微微生起波澜。
她在生气高铁骂她傻蛋娘们。
高铁倚在了窗口,双手环抱:“傻蛋娘们,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聊聊了?我不走,是为了努力拯救外面这位无辜女士。为咱们俩未来的儿子,积德。”
撒旦右手一动,却又顿住,忽然发出吃吃的娇笑声:“呵呵,好吧。那么,请问咱们未来儿子的爸。你知道外面这个女人,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