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事情,杨政丞是不参与也参与不了的事。
老廖井勤镇从上廖程进的车后,就开始后悔,然后一把泪一把口水地哭着。向廖程进哭诉,后悔,一开始廖程进不理睬,但他也知道唯有求得廖程进的原谅,才可能过这一关。一直坚持哭诉,但不胡闹,说自己以前如何工作,以前得到什么荣誉,说自己年龄大了还在偏远乡镇坚持工作等等。
说得够多,廖程进也心软了,随不答应老廖什么,但语气显然地转变。等老廖到监察处主动诉说自己的事情,肖金平、周添等已经先一步得到消息,也讨论了老廖的事情。
这件事情确实令人很恼火,但周添表示还是争取争取,尽可能轻的处分,对老廖这样的老资历也是一种回护。
老廖自知处境,这晚也没心思吃饭,在家等情况。最后的消息传给他,老廖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人顿时*靡起来。坐在自己书桌边,十几分钟后才缓过气,然后拿起一支烟,点上。
对老廖的关注,还有井勤镇那边。工作时间打麻将被地建公司董事长和常务副抓了现行,这是非常严重的事件。按照之前市县的工作纪律规定,井勤镇因为这个事情会受到很大牵连,一是全体干部的绩效会降等,二是五项文明的落到最低等级或者干脆就没了。
这样的牵连制度是什么人想出来的,之前井勤镇的人不太在意,但出了这样的事情后,他们将切实体会到惩处。
从井田制起甚至在更早的时间,开始出现连坐,以期来制约人们,达到统治者的目的。可如今都什么社会了,还有不少人乐以此,以为是先进的管理办法。但作为下面的人,又没处去抗诉。
在体系里,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在这样的社情之下,谁也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低头。
也难怪为什么在高位的人都将自己家人送出去,除了财富,是不是也有想自己的子孙摆脱这样的压制?但他们自身,却又更疯狂地执行或制造这样的压制。
得知老廖会被去职,井勤镇不少人心情复杂。他们受到牵连的同时,也觉得老廖这样的人,在那个董事长位置上是占位不做事。小王董事长来做他们的决策者,井勤镇或许会有更好的前途。
当然,目前小王不过是暂代镇天宇公司的董事长,最后能不能上位,还是亮说。
杨政丞对方是在井勤镇这些事,并不关注。散会后,见莫文焘还在外面等着,也不说话,两人一起离开。到街上,莫文焘才说,“杨常务,听到消息,老廖去职啦?”
杨政丞点点头,说,“莫主任,目前云笛需要的是稳定,老廖的事情会尽可能将影响力压倒最低。”这句话没说明白,杨政丞也不问莫文焘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他也不会对莫文焘做什么许诺。
“杨常务,不是我有什么想法,我觉得小王董事长在井勤镇就非常适合。”莫文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