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苏宇研究开启多少窍穴才够的时候。
单神文系研究员大楼。
周平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怒道:“先是黄启峰,接着是刘贺、朱宏、杨沙、陈启……我们这一系,现在还有颜面吗?一切都因为一个学员,你们干什么吃的?”
此刻,大会议室中,数十位研究员在列。
“黄启峰才醒,郑师兄到现在都没清醒,因为一个苏宇,惹出多少麻烦了?”
还有句话没说,那破资料,到底真的假的?
完全感觉不出有任何研究成功的可能!
周平升愤怒道:“你们告诉我,如何解决苏宇的麻烦?入学不过两个多月,已经惹出了这么多事,颜面扫地,现在还是学员,过几天会不会连我们都受到影响了?”
众人沉默。
周平升看向刘洪,喝道:“刘洪,之前你不是说,白枫师徒交给你吗?现在呢!白枫那混账东西,居然杀了张宇!”
“嗯?”
刘洪愣了一下,惊讶道:“白枫杀了谁?”
“张宇!”
刘洪震惊道:“不对吧,张宇师兄不是凌云二重吗?”
周平升冷冷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刘洪和他斗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吗?”
刘洪心中微微有些震撼,嘴上却是叫屈道:“周师兄,我要是知道他这么强,我都不和他斗了,这家伙可是狠茬子,之前和我也交手过几次,没这么强的!他要是能杀张宇师兄,那也能杀我,我还敢一直惹他?”
周平升皱眉,低喝道:“白枫在你眼皮子底下隐藏实力,你都没发现,系里每年给你发放那么多资源,你都做了什么?”
刘洪尴尬道:“师兄,我已经很努力修炼了,腾空九重很快的事了!这次进入识海秘境之后,出来的话,我就有希望凌云了,我也没想到白枫居然能杀张师兄……”
说着,皱眉道:“周师兄,他在哪杀的人?”
其他人也纷纷看向周平升。
杀人……这可不是随便杀的,除非有特殊情况发生。
众人正说着,门被推开,来人淡淡道:“十八中杀的!十八中那边现在是夏家划出来的战区,随便入,随便死,死多少都行!”
众人心中一惊!
刘洪微微挑眉,看向夏玉文,笑道:“夏师兄说的十八中,难道是我以前读过的中等学府?”
夏玉文懒得理他,直接走到前面,落座,淡淡道:“话不多说,十八中那边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但是白枫在那边杀了张宇,叫嚣凌云三重之下随便去,去一个杀一个,周院长想让我过去帮忙……”
众人有些意外,又有些了然。
难怪夏玉文回来的这么快!
白枫本就是强者,这点毋庸置疑。
同阶无敌……这个不好说,白枫和吴琦是否全力交手过,大家也不清楚。
可张宇都被白枫杀了,那其他人去,也落不了好。
夏玉文正说着,刘洪轻咳一声,开口道:“稍等一下啊,战区、十八中、杀人……说实话,我还不知道情况呢,发生了什么?”
“……”
人群中,有人有些异样地看了他一眼。
看来他真不知道!
其他几位阁老都知道,门下的人几乎都知道,可刘洪的老师闭关了,赵阁老一系人又少,刘洪这边,没人告诉他,他还真不清楚。
夏玉文皱眉,那边,一位老人轻笑一声,开口道:“是这样的,郑阁老不是受伤了么……”
老人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刘洪不动声色,笑道:“谢谢林老指点!”
林耀的爷爷!
收下了林耀,也不是全无好处。
余光瞥了一眼人群中一位一直不吭声的老人,那是刘贺的老师,这家伙知道吗?
知道也不通知自己一声!
刘洪不动声色,也不再问。
夏玉文淡淡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听我说!”
等众人不再吭声,夏玉文平静道:“我可以去解决白枫,但是,你们需要帮我拿到藏书阁副馆长的位置,这是周院长之前答应的!其他的我不管,若是挤不走陈永,那周馆长自己下去,让我上去!”
周平升脸色微变。
夏玉文又道:“周馆长不必多想,你们一脉,脉主之位空缺,你成脉主,入了凌云九重,也有希望成为阁老!”
周平升眼神闪烁了一下。
夏玉文继续道:“但是,最好将陈永弄走,他不走,霸占着馆长之职,所谓的副馆长也只是个笑话!”
“最好的局面,是周馆长成为馆长,兼脉主之位,两年后,周馆长以脉主身份入阁,而我,以馆长身份入阁!”
众人微微点头,这个倒是不错的局面。
夏玉文继续道:“到了那时候,诸天战场有一些阁老,一些阁老闭关,再多两位阁老,这文明学府,就真正成了单神文系的后花园,甚至……府长也不是不能重选!”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变幻。
人群中,一位老人轻咳一声道:“玉文,话不能乱说!万府长带领学府强大起来,现在正是巅峰时期,一切发展的都很顺利!”
夏玉文侧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只是说,有这个希望和可能!”
不再理会这人,夏玉文继续道:“陈永是凌云九重,也不出学府,不好对付,他的学生,便是他的弱点,这若是都无法解决,那还争什么学府第一!”
看向众人,夏玉文淡淡道:“这些年下来,单神文一系,连一个苏宇都没办法解决了吗?”
有人有些没脸,有人心中暗骂一声,你的学生不也没办法解决!
差点被人活活打死!
好意思说我们?
单神文一系的会议,这家伙突然跑来,本就让一些人不满了,现在见他一副他才是老大的样子,不少人心中不快。
觉得周平升太过软弱!
换成郑玉明在,夏玉文绝没有现在这么嚣张。
人群中,还有几位凌云九重境的强者,可惜,这些人此刻都不愿意出头,也没人说什么,任由夏玉文在这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