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现在,而她到底怎么了,没有人告诉她,也是没有人可以帮她。
沐天恩真到这一刻,才是知道,原来她竟是活的如此可怜。
她的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帮她的人,甚至就连说说话的人都是没有。
她再是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而此时外面的墙上所挂着的钟表,也是走到了下午两点左右。
两点了,都是这么久了?
她再是摸了摸自己的胃部,她今天真感觉好多了,如果可以给三天的缓冲期,可能她就会好了的,只要不让她再下海就好。
而想起下海,她的心脏就一个紧缩,那种都是存于灵魂里面的恐惧,再是让她连呼吸都是跟着窒了一窒。
从桌上将那些盘子收好,她又是进到了厨房之内,这也才有空想起,似乎冰箱里面还有着一只鸡的。
她想要喝那一日的鸡汤,似乎也是不让她吐的东西。
等到将汤熬好之后,她又是捂住自己的肚子坐在了地上,也是听着火里面的烧开的那些水,传来的咕噜的声音。
这里没有沐天晴,也没有凌泽,就只有这么一方安静的世界,哪怕在这里做什么,应该也都是不怕的吧。
时间就这么悄然的溜走,不知不觉的,分针与秒针已经转到了另一个方向,无声无息,也是残冷无情。
不管世间万物如何的更替,而之于时间之外的,仍是它不急不速的步子。
偶然的一瞬,方才知,原来已是过去如此之久了。
那些爬满了青苔的路,那些锈迹斑斑的长锁,还是已然在所有人记忆当中已经开始暗淡了的人。
锅内加着的水,声音终是小了一些,那些白气也不再冒出,似乎还是多了一种浓郁的香味,沐天恩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锅前,也是揭开了锅盖。
当是那些白气熏到了她的眼睛之上,也是透明了一些她的双瞳,清楚了一些,可也是暗淡了一些
好香,是的,好香。
香的,就连从外面走进来的人都是闻到了。
她听不到他开门的声音,他却是闻到了厨房里面传来的香味儿。
再是砰的一声,一脚上去,放在地上的垃圾桶,再一次的受到了牵连
可怜的垃圾桶,到底招谁惹谁了,明明这么多东西可以踢?为什么每一次屈辱受伤的却总是它,再一次的求垃圾桶的心理面积。
敢情,它放在这里,不只是为了装垃圾,同样的也是为了让男主人脚踢的。
可它又不是球?
能踢,还能滚。
凌泽扯掉了自己的领带,他将自己最好的一面,都是交给了外面,却是将自己的最为暴躁,也最是不以为意一面,放在了此处。
本来他都是要走了,却又是回来,于踢了一脚地上的垃圾桶,还是踢的砰砰响的。
似乎就是在用这样的一种行动,来提醒着某个罪人。
老子回来了。
老子人就在外面。
老子现在人就在外面。
可是他这踢了半天,里面的人却是没有出来,反道他跟个中少的青年一样,行为幼稚,智商也是欠费。
他再是一脚过去,结果这一次却是踢了一个空,身体也是一个摇晃,差一些没有将自己的给摔死,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也是站稳之时,他却是对上了一双浅灰色的瞳孔。
像是某一种的颜色的玻璃一般,当是光线而过,会折出好几种的颜色而出。
凌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异色瞳孔,也是没有留意过,除了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沐天恩,还有的便是,沐天恩会用头发将自己的半边眼睛挡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