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啊,你能不能走的慢一些,咱们轻风而来,非要大刀阔斧的,将老娘的美貌都是给摧残成什么样子了?
让她每日将这些昂贵的化妆品,不时给自己的脸上抹着,希望可以挽回一丁点的岁月。
“你要问什么?”
陈秘书继续的拿着粉给脸上拍着。
小助理对了对自己的手指,“老板最近的房事顺吗?”
陈秘书白了她一眼。
“不顺。”
“不会吧?”
小助理才不相信,“老板都是笑成傻子了,还能不顺?”
“他老婆病了。”
陈秘书如果不是亲自送了一回资料,可能也是不知道此事,这些都是人家的私事,就凌泽那种性子,还能到处宣扬自己老婆病了的事?
“那是,什么病?”
小助理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很重吗?
还是很重?
还是真的很重?
难不成,老板是因为自己老婆快死了,这样就能洒花庆祝了?
“还好吧。”
陈秘书再是打开了镜子,又是开始了厚厚的抹起了水泥。
“那是什么病啊?”
助理小心的问着,要问清楚才行,这样心里才有底气,就不会再是犯事了。
“她牙疼。”
陈秘书拿着自己的侧脸对着镜子,心想着,要不再是拔上两颗,说不定脸会更小呢?
“陈姐,什么牙疼?”
“我说……”
陈秘书合上镜子,无奈的再是一翻白眼,“他老婆牙疼,你现在要是拔上几颗牙,说不定你家老板就会向你取一些经,问你怎么个疼法?”
助理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又没有病,干嘛要拔牙?”
“牙疼也是病啊。”
这是什么病,这根本就不是病好不好?
而直到很久以后,当是她终于牙疼了之时,才是明白,当时陈秘书所说的那一句话牙疼也是病了,是啊,这是病,是疼病。
再说沐天恩,她现在也是算是有钱人,不对,还是十分有钱的有钱人,她自己就有五百万,还是别人一辈子赚不到的五百万呢。
她走到一家男装店里,然后在里面找到了一套十分好看的家居服。
墨绿色的上衣,还有一条黑色的裤子,到不太像家居服,可以外出穿的。
她伸出手,也是摸了一摸,结果这一摸之下,到是喜欢上这样的触感了。
真丝做成的,会有丝绸独特的光泽与舒适感,穿在身上轻如无物一般,而且颜色是一种独特的墨绿,微微又泛着一丝黑,上面似乎还能看出丝绸对光的折射,最主要的事,这穿在身上到是有些像是正装。
沐天恩想了想,这个好像挺好的,她正好就看中了,就是不知道凌泽喜欢不,不过好像她还没有给他买过东西;
没办法,谁让人家讲究,而她穷呢。
这么穷的她,想要给他送件衣服,怕是只能卖血了。
而现在她都是富婆了,所以这么一件衣服她还是可以穿的起的,当然还是要刷凌泽他自己的卡。
她大概的看了一眼标价,果真的,相当的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