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敌军的守将在城门外叫嚣了一夜,慕容安都没有下去应战,军士们私底下议论,都觉得这里头有猫腻,哪有敌军将领这般嚣张的,单枪匹马,漏夜杀到城门外?
只有一种可能,敌军想要引蛇出洞,对付他们的慕容大统领,借此达到他们“擒贼先擒王”的目的,所以不出去是绝对正确的决策。
然则……
这发了癫似的敌军少、将到底是怎么回事?喊到嗓子都哑了,还是没放弃,最后却是被一支匆匆赶来的人马给劫回去的。
“我瞧着,不太对!”靳丰年观察过,这少年人身上有一股劲儿。
副将压着嗓门低低的问,“靳大夫,你见得人多,咱们这一帮大老爷们总在边关溜达,很多事儿还真不太清楚,您说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这少年人不简单!”靳丰年低声道,“只是这般盯着慕容安,莫非是有点特殊的癖好?”
副将皱眉,“比如说……”
“换做是你,你会不会深更半夜,跑死对头门前叫板?”靳丰年意味深长的问。
副将有些不明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得有多大的本事?”
“如果是非要行呢?”靳丰年负手而立,“慕容安生得漂亮。”
副将点头,“自然,我家将、军那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咱们这些人一开始不还是不服吗?觉得这白、面小生不过是绣花枕头,可最后呢?上了战场才知道,将、军那是一把好手,真不愧是慕容家的后人!”
靳丰年“啧啧啧”两声,“我说东你说西,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那您是什么意思?”副将不解。
靳丰年挠挠额角,“南玥风俗怪异,与咱们大周不同,谁知道他们这心里想什么?但是呢……慕容安生得貌美,这少年人又叫得厉害,你说是不是有一种可能,比如说……对慕容安有点倾慕之情?”
“那不可能,大家都是老爷们!”副将直接反驳。
然则这话说完,副将便愣了愣,“好像有个词儿,是这个意思对吧?”
“断袖之好!”靳丰年叹口气,“完咯完咯,若真的是这个意思,你家慕容将、军怕是要被人占便宜咯!”
副将的眉心狠狠皱了皱,“这可不成,两个男人成何体统?再说了,那黄口小儿配得上我家将、军吗?哼,简直是痴心妄想,下次再在战场上遇见,我必要打得那小子满地找牙,断了这念头。”
“狂妄!”靳丰年翻个白眼,“你家将、军都只能险胜,就你还打得人家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