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对于貂蝉这个美人儿,王允是不打算让给刘辰的。王允如果不是非常喜爱貂蝉,刚才也不会这么愤怒。
“如此,那便多谢司徒了。”刘辰尴尬的笑了笑。王允这老东西看来是想要金屋藏娇,一个人独自享受。
宴席间,刘辰肚子有些发涨,酒水喝多了,便起身如厕。
冬天,万木凋零、寒风刺骨。府邸内万物凋谢,连竹叶也有些许枯红,各种树木已没了衣裳,光溜溜树立着。庭院虽干净整洁,却充满了萧条。
沿着竹园中主楼的楼廊走到尽头,便可看见一座假山,石色近浅黑色,而这假山位置很是得体,立于庭院中央的它承托出它的特别,假山石壁上不知是何处引来的清泉溅落的水珠跌入假山下的池塘中,滴答、滴答……
只见一美人儿依靠在池塘边的小亭里。用精美的手绢遮挡着侧脸,一行行泪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池塘里,与那假山滴落而下的水珠遥相呼应。
假山虽然美丽,但却不能立于群山之间,只能被人深锁庭院。
此女子虽美,只能居于深院。
假山滴泉像是在流泪一般,同情这眼前和自己一样遭殃的佳人。
“貂蝉姑娘为何在此哭泣?”此时的俏佳人听有人呼唤自己,便用手绢急切的擦拭着泪滴。
“回公子话。正如公子所说贱婢只是思乡心切,故而在此垂泪。”
刘辰摇摇头,显然不相信的,那只是刚才刘辰随意找的借口而已。刘辰说道:“貂蝉姑娘若有何难处尽可说来。本侯定倾力相助。”
貂蝉听了此话后,幽怨的美目中似乎燃起了些许希望之光,随后便黯淡了下来。以往日子里不是没有人向王允提起,想索要自己,解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不过都被王允婉拒了。貂蝉摇摇头拒绝道:“公子有心了,奴婢不敢有求公子,公子有此心意,奴婢已是欣喜万分,不敢有何僭越之心。”
“貂蝉姑娘但说无妨,本侯定为你做主,上有青天,下有帝王,何惧之有?”
貂蝉注视着刘辰坚定的眸子,勇气在她心中慢慢升起。貂蝉道:
“奴婢本是陈留人,打小被司徒收养,教受歌艺,这也罢了,只怨奴婢福薄,只有这命。司徒虽待奴婢不薄,可…”
说到这里,貂蝉有些难以启齿。停顿了一下。然而看着刘辰坚毅的眼神,貂蝉还是说了出来,道:
“可那司徒…甚是奇特,常以奴婢虐之如畜,奴婢唯有长埋于心,不敢多言。今公子有此一问,奴婢不敢不答,可公子定要为奴婢保守此事,若司徒得之,恐责罚奴婢。”
貂蝉说着说着,眼泪花又开始流了出了,根据貂蝉的意思。
这个王允应该是一个变态狂。
虐待貂蝉。
孰可忍孰不可忍。
刘辰怒道:“人虽有主仆之分,却无虐待之理,主若虐仆,然仆若不忠也无可厚非,貂蝉姑娘且宽心,本侯定替尔做主。”
貂蝉听刘辰这话,倒不是怕自己受到牵连,只是怕刘辰为了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连忙说道:“公子断不可为奴婢与司徒心生芥蒂。只怨奴婢福薄,今身唯有此命。”
貂蝉越说刘辰越气。爆喝道:
“本侯今生不能娶尔为妾非英雄也!”
刘辰并没有听貂蝉多哔哔,自己出来如厕好一段时间了,得先回去。
自己一定要解救貂蝉。
王允这个变态的小老头太可恶了。
可该怎么办呢。
王允老头又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