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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屠觉着自己特别委屈。
他这两日一直在家考虑李寇的承诺。
郑屠认为李寇是一个不骗他的人,因为他打听到那是一个在折可适那里也有面子的人。
昨夜里郑屠与他浑家纠缠的时候,他心事重重提起了此事。
只让郑屠委屈的是他那凶悍的浑家,竟听得渭州李大郎五个字时一翻身坐了起来。
怎地?
那小儿不过十一二的年纪,看着高大一些却也只是个小儿。
你待他如何这般在意了?
郑屠不等发狠,便被他浑家扭着耳朵摁在了炕头。
他始终记着浑家的喝叱:“我把你这夯货,你只惦记着那点猪肉,却不知渭州李大郎的分量?他是个仗义的人,有一副家传的琉璃盏,为流民,亏了也卖给城东张大户,得钱数十万,为流民买粮请衣,流民长者哪个不赞他的好?他也是个慷慨的人,经略使的公堂上,为马家娘子鸣不平,纵是有爨同知那夯货作梗,纵使秦凤路的提刑司公干到此,他也为马娘子仗义执言,而后增价值数十万琉璃盏一盏,又把家传的琉璃盏尽数送到马家娘子手里,请她代为售卖,自家只是不疑,专推着个小推车沿街叫卖面条。这样的人,做大事的!他既不肯亏待流民,又不疑马娘子,连爨同知那样的人也敢把公道与他理论,他如何诓你?”
郑屠直挺得两眼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