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可不能因为私仇诬陷于我!”陈尘一脸正气,对刺杀一事似乎忘得一干二净。
“你...你这什么意思,番恒大将军就在身旁,莫不是还想蒙蔽国主?”完颜宁急了,陈尘竟然睁着眼睛满口胡言。
他只能将目光投向番恒,现在只有大将军能替他证明。
“回国主,这.....”番恒欲言又止,面色为难。
“但说无妨,宁公子远来黎国是贵客,寡人自要秉公处理!”
听到这话,番恒也不再迟疑,当即开口:“宁公子的伤并非太宰大人所为,只是有一些关联罢了!”
“并非太宰所为,又有什么关联啊?”呼延宏志有些不明白。
番恒迟疑过后,将今天军营里发生的事如实叙述。
呼延宏志眉头紧锁,面色变得暗沉:“宁公子行刺我黎国太宰?”
完颜宁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惊恐眼神看着番恒:“数万人都亲眼所见,番恒将军怎可如此颠倒黑白污蔑于我?”
番恒冷哼一声,稍有不悦:“宁公子是在质疑本将军欺骗国主?还是说数万人亲眼看见了太宰大人将你打成重伤?”
“请国主明察,若是行刺,陈尘怎会安然无恙呢!”完颜宁想要跪地,却又行举不便,一个趔趄反倒是趴在了地上。
陈尘嘴角忍笑,匆忙上前帮扶:“宁公子小心,此事一定是有误会,本官也不记得宁公子何时行刺过!”
“大人,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数万人都听见了!”
番恒面色突变,当时他离的最近,是否行刺自然清楚,本以为陈尘设局想要陷害完颜宁,所以开口就帮陈尘坐实了完颜宁的行刺,现在反倒被陈尘给否认!
番恒十分费解。
陈尘却惊奇道:“本官说过这话?”
“你想否认吗?万千将士以及庄国家兵都可给本公子作证!”完颜宁扯着嗓子,怒指陈尘,在险些被诬陷的边缘疯狂挣扎。
陈尘脸颊一红,看向番恒时故作底气不足,低声问道:“将军,本官真说了?”
番恒眼中疑难,略有迟疑,陈尘到底是让他说实话,还说假话?
“将军但说无妨,本官实在是不记得醉酒前发生了什么!”陈尘声音呼喝而出,挺胸抬头,身背正直。
“太宰大人确实是说了暗器之类的话!”番恒拱手将实情道出,他已经仁至义尽了,陈尘非要自行承担罪责他也没办法。
“啪!”
陈尘猛拍脑门,摇头叹气,接着拱手弯腰,大呼:“回禀国主,下官想起来了,确有此事!”
“哼,算你识相,本公子并未行刺你却污蔑,致使民众踩踏围攻,这笔账怎么算?”
完颜宁总算翻身得理,又有呼延宏志高坐在上给他撑腰,心里已经盘算着让陈尘断两根骨头的事了。
陈尘甩起长衫,双膝跪地,低头满是悔恨:“都怪下官酒性不佳,本想托宁公子按期归国时定要告知下官相送,按期二字刚刚开口就晕了过去,造成误会,请国主责罚!”
“噗!”
内殿又是一声没忍住的笑意。
这次无人再关注,因为皆是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