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止游戏界。

于是，在接下来的对话中，白歌开始默默观察白千歌。

白歌脑子里想的这些也只是两三秒的事，白千歌见着白歌的反应开始还有点无措。

因为她刚刚所做的那些都是跟电视里学的，也不全是，亲亲是学的，动作是下意识动作。而亲亲，在这个世界，得要很亲密的关系，并且取得对方同意才能进行。

她跟白歌……

“对…对不起…”

白千歌低声道歉，除了说对不起，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白歌游戏时虽喜欢代入角色，但她没学过表演，已经冷静下来忘了那个吻的她也没法做出生气的情绪来，所以语气平静的问道。

“知道…我，对不起”白千歌低着头。

她想，她可能真的被自己弄疯掉了。有时想法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像刚才，虽然她一开始是打算既然不能再拥有，那就一起灭亡。但看着人之后，她又改变了想法，就像她对她说的，只要偶尔能见着她一眼，她就很满足了。

只要她答应，她就放弃之前的想法，她应该等她的答案的，她应该等。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想法。

她又一次把事情变得更糟糕，本来是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白歌一直看着她，没有错过她那类人的情绪表现，对之前的想法更加确定。

“白千歌，抬起头来。”

正式的语气，让白千歌乖乖的照做。

“看着我。”

白歌与她对视，发现她的眼神，要比其它NPC更加有神，就像有了灵魂的傀儡。

“白千歌，你为什么要亲我？”

被这么盯着问，白千歌有些不自在，她移开目光。

“不知道…就是想…”

想？这个词有点意思。

虽然说他们这个游戏对外写的NPC拥有自主意识，但其实都是设定好的。它们不会做超出设定的事情。

而现在，她面前这个NPC做了，还跟她说“想”，一个看起来有自己想法的NPC……

“感觉怎么样？”

白歌平静的语气，没有表现出生气，还这样问，让白千歌不好意思起来。

于是，白歌看到了更有意思的一面，她面前的NPC居然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后像不知道想到什么，脸慢慢红了起来。

这一系列反应非常自然，没有像其它NPC做出来的那样，带着点不明显的僵硬。

也不是说公司里那些人做的不好，他们录入的表情、动作、反应等，看起来很顺眼舒服，但是也能让人一眼知道，那是假的。

而白千歌，目前所有反应看起来都跟真正的人一样。对话反应也很自然，像有了自己思想的数据，一串会思考会学习的数据。

之前白千歌那句让她耳熟的话，就是电视里，女主对男主说过的话，然后被她学了，反过来对她说。

她敢肯定，他们的对话库里没有那句话，因为听起来太卑微有可能会教坏人，让人产生错误的爱情观，所以肯定不会录入NPC的对话库里。

私下里传的刺激玩法不算，里面什么都有。

但那只能在黑网中玩，她这肯定不是。

白千歌没有直接回答感觉怎么样，白歌也没再问这个问题。

“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

白千歌抬眼看她，红着脸，“什么…感觉？”

白歌站起身，“呐，你跟着我跳完，我就告诉你。”

说完，她跳起了之前编的还没录入游戏系统的舞，边跳边注意着白千歌。。

白千歌也只愣了几秒，然后也站起来，跟我她后头学着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