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让这厮太投入,白衣姐姐不堪受辱,使劲推拒的样子太迷人了,让卓大官人欺负得忘乎所以,等到大敌当前,才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卓沐风刚停下动作,备受欺辱的白衣姐姐也回了一分心神,她的武功比卓沐风高得多,顿时也发现了。
二人傻傻地看着对方,还是卓沐风反应更快,忙捡起床上的衣服。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能出的地方只有窗户和大门,肯定不行。若是从屋顶离开,也会制造动静,根本没时间考虑,电光火石之间,卓沐风忙跳下床,都来不及穿衣服,如老鼠一般钻到了床底下。
白衣姐姐则狼狈不堪地拉好肚兜和底裤,掀开被子盖起来,躺回床上的同时,门也被推开了,吓得白衣姐姐的心脏都差点跳出胸膛,一张脸如火烧。
走进房中的巫媛媛先是用鼻子嗅了嗅,没闻到什么气味,眼神中的冷意稍退几分,但还是以目光扫视整间房子,发现屏风后合上的纱帐,边走边笑道:“燕掌门,我刚才在外叫门,你却不应,莫不是生病了?”
刘芳菲感受着巫媛媛身上的气势,终于知道这女人的逆鳞在哪了,卓沐风就像是她的禁脔一般,谁碰都不行。
可这世道,稍有钱的男人都会纳一房小妾,以卓沐风的条件,纵然妻子是她巫媛媛,怕也很难独占得住。
这不眼前就有一位吗?可笑巫媛媛还一副防贼的样子,孰不知人家早就偷到手了。
刘芳菲突然心中一动,加快脚步越过了巫媛媛,喊道:“燕掌门,我和姐姐来看你了,大白天的怎么还在睡懒觉呀。”
绕过屏风后,她眼尖地发现了床前的两双鞋子,一双正是男式的。在巫媛媛还未看到前,刘芳菲走到床边,顺势一脚将鞋子踢入了床底。
而正躺在床底龇牙咧嘴的卓沐风,蓦感到有东西顶在了腰际。
他斜眼一看,发现是鞋子,再回想刚才的一幕,便对刘芳菲由衷生出了几分感激,暗想这鬼女人其实挺不错的。
白衣姐姐背对刘芳菲侧躺着,听到脚步声临近,脸更是通红无比,不敢转身,声音颤抖道:“我,我,我昨晚没睡醒。”
巫媛媛正巧来到床边,笑吟吟问道:“以燕掌门的绝世功力,怎会如此?”
眼睛观察着床铺,纱帐,以及周围的一切,暂时没发现可疑之处。忽然目光低垂,又看向了床单盖住的床底,那里可是最适合藏人的地方。
没什么好客气的,心中恼火的巫媛媛,弯下腰,手抓起了垂下的床单。听到动静的卓沐风简直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这要是被发现,让他情何以堪,又该怎么面对巫媛媛的愤怒?这一刻卓沐风好似在面临生死难关一般,都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关键时刻,又是刘芳菲,速度比巫媛媛快了一截,蹲下身,掀开一部分床单往床底瞅。
四目对视,被抓现行的卓大官人那叫一个尴尬狼狈,难得老脸发红。
刘芳菲鼓了鼓嘴巴,给他一个你记住的眼神,然后若无其事地放下床单,对巫媛媛摇了摇头。
这女人还抱住巫媛媛的手臂,一副跟班小妹的样子:“姐姐,姐夫都说了燕掌门不喜有人打扰,虽然我们是来邀她一起吃饭的,可冒冒失失闯进来,要是被姐夫知道,只怕要怪罪哩。”
潜台词是床底没人,我们白得罪人了,同时又为巫媛媛的鲁莽找了借口。这一来一去,既博得了卓沐风的感激,又让巫媛媛以为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巫媛媛不认为刘芳菲会骗自己,所以很感激对方,同时又暗怪自己的莽撞,对侧躺的白衣姐姐歉然道:“燕掌门,对不起,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这会儿功夫,知道二女没有发现卓沐风,白衣姐姐也是长松了口气。又以武功催动,将脸色恢复如常,转过身,只是眼睛仍不敢去看巫媛媛,弱弱道:“没事的。”
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别说男人,哪怕是床边的二女都生出满满的罪恶感,感觉自己是恶女人一般。
巫媛媛待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转头就走,刘芳菲朝床底瞟了一眼,噙着讥讽的笑意紧随其后。
等脚步声远去,并确信二女离开,卓沐风才从床底钻出来,将手中的衣服扔掉,重新跳上了床。
“小弟,你快走,以后你都不要再来了,我不要再看到你,你走,走啊……”见这厮还敢来抱自己,白衣姐姐都惊呆了,奋力捶打他,发泄着自己内心的羞耻和愤恨。
卓沐风心想,刚才在二女面前,你怕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倒是有胆量打起我来了,忙紧紧抱住她哄道:“乖,姐姐别怕,以后就好了,没有谁能阻止我们在一起的。”
白衣姐姐只是挣扎扭动,看起来气得不轻。也真是难为她了,好好一个单纯温柔的女人,却被某人拖下水,干起了偷.情的行当,怕是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本着身体力行,务实肯干的原则,哄劝无果的卓沐风,立即开始上下其手,左右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