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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朱厚照一跳,纳闷地看着他们:“参加?参加什么?”
“参加太子在后苑那个队伍啊!”
“你们几个?别逗了吧,呵呵。”朱厚照看这一张张老眉咔嚓眼的,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算他们几个踢得一脚好毬,可自己也不需要啊,这年纪······
“奴才们是来真的,让我们参加吧。高公公都能参加,我们凭什么不能?”带头的刘瑾抬起头,用委屈幽怨的眼神看着太子,轻轻咬着嘴唇。另外六个也跟着哼道“就是、就是,太子爷你可不能偏心!”
敢情这五十多岁的中老年太监一旦撒起娇来,那可不是一般的杀伤力啊!朱厚照强忍着内心无比的冲动,才勉强保住了隔夜饭。他很纳闷地问:“这差事不适合你们啊,有这个必要吗?”
“有必要!奴才们是太子爷的奴才,太子爷不管干什么,奴才们都责无旁贷要参与,否则就是失职!”连一向少说话多做事的丘聚都大义凛然地回答道。
朱厚照很为难!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使这几个老家伙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
其实昨天晚上,在紫禁城后门东北角刘瑾的小屋里,开了一场小小的酒会。是酒会,不是鸡尾酒会。
七个老兄弟聚在一起推杯换盏,闷闷地喝着酒。
“你们说,最近太子爷这是怎么了,想起来一出是一出的,闹这么大动静,五十个小子啊,他要干什么?”谷大用首先开口说道。
“操,什么干什么,你瞎了?没见太子爷又是订毬又是新发明的,估计是憋着要搞什么新花样了。咱们太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从来都是动静越大越**,呵呵,喝酒喝酒!”罗翔百事不关心,酒里乾坤大啊。举起杯子滋溜一口下去,什么都舒坦了。
“喝、喝,你就知道喝,早晚喝死你个王八蛋。连饭碗都快保不住了!”刘瑾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沉着脸骂道。他是这几个人的核心人物,虽然没搞选举,可大伙儿基本上就默认了这个事实。
一听连刘瑾都沉不住气了,众人才觉得事情可能真有些严重。讪讪地放下杯子看着他。
还是张永对事情的认识比较深刻,叹一口气道:“几位老兄弟,你们怎么还没反应过来呢?看看这几天太子爷都干什么去了吧,跟那些小兔崽子们打得火热,咱们想凑上去伺候伺候都没机会,照这么下去,以后想见他一面怕是都难呐。你们说,咱们鞍前马后这么多年图个啥,不就是盼着太子爷登基,眷顾眷顾咱们这些老班底么?可是现在,唉——”
他这么一分析,那几个二货才渐渐明白过来,魏彬当即跳起来:“那可怎么办呐?”
“别急别急,我估摸着,咱们要想继续得宠,就得跟得上太子爷的思路,来,大家先分析分析,太子爷到底想干啥。”马永成比较老练,迅速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悲观而不动脑子的魏彬脱口而出道:“那还用想吗?自古嫦娥爱少年,太子爷这么年轻,当然不喜欢咱们几个老家伙了,那些小兔崽子长得多俊啊!”
“是有几分道理。”罗翔随声附和道:“太子爷真的喜欢兔子?”
“放你娘的狗臭屁,太子爷怎么会喜欢兔子呢?”谷大用骂道。
“难说,这有什么新鲜的。你们忘了,上次咱们不是给太子进了一本春·宫图册么,太子可没兴趣。他没兴趣女的,那就是爱男的喽。看看,看看,那五十个小白屁股,收拾收拾该多馋人?”魏彬口里不服输,居然整出一套道理来。
“那咱们也有屁股啊,怕他们个鸟!”罗翔喝得有些大,舌头都秃噜了,梗着脖子嚷道。
“滚蛋,你那是老屁股,徐娘屁股,人太子瞧得上么?”魏彬直接鄙视。他看众人都不说话,还以为自己说的有道理把他们说服了,继续发散想象力道:“哼哼,知道为啥太子天天早上陪他们跑圈儿么?”
“为啥?”这个问题还真让谷大用马永成都有些上钩。
“把屁股上的肉跑紧实呗!那滋味该多好?”这老小子一脸的陶醉:“俗话说得好啊,夹起尾巴做人、夹起沟子跑路,这沟腚子夹紧了,想必是挺舒服的。这太子爷天天陪他们跑,就是在挑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