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理会对方的震惊,江文远再道:“而且今天这酒楼中所有堂口弟子都有重礼相送,说着,自怀里取出两个礼盒来,打开一个让对方去看。
那门童的嘴巴又张大了一圈,“啊”地终于惊叫出声,因为他看到了礼盒内放着的一根金条。
这门童已经近三十的年纪了,也是道上久混的,知道这是很多人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黄鱼。
让对方看了一眼,江文远又把礼盒盒住,收好:“茶楼内堂口的兄弟今天见者有份,人人都会得到一根金条!”
“总领帮!”正在这时,麻杆刘的声音响起。
江文远转头去看,就见麻杆齐带着一个体形微胖,眯眼笑脸,是天生的生意人模样,但是脑袋却很大的。
进入茶楼,到在江文远身前,对江文远躬身施礼:“想必这位就是江先生了!”
麻杆刘连忙道:“我来给总领帮介绍一下,这一位就是我说过的镇江布商老板,因为我们混得熟,平时都叫他刘大头!”
“刘老板好!”向那刘大头施了一礼,江文远又向那门童道:“还请小哥为我们安排个座位,而且还要麻烦帮我知会一下徐二爷及茶楼内所有堂口弟子过来见我,我要当面向你们赠送礼物。”
“请随我来!”想到除了能得一根黄鱼之外还有其他好处,这门童也乐得而为,伸手把江文远带到一个座位上,还细心的倒上茶水,再说道:“先生请用!”
江文远含笑道一声谢,再道:“去吧!把徐二爷、茶楼的保护、应侍、跑堂等等只要是男的都帮我请来,除了金条不变之外,我对你还有其他的报酬!”
“是!”门童应一声,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江文远微微一笑,以金钱为动力,就不怕你不好好办事。
又向四下里看了看,果然和维特白描述得一样。茶楼用的简约式装修,虽说是雅座,倒也不是独立房间,只是周围使用围栏挡了,再设三层台阶,视线完全不受阻挡。
“江先生你真是把我害苦了呀!”江文远正在四下里张望之时,刘大头在他身后微含埋怨地道。
猛地转身,江文远见这刘大头仍然在他背后站着,便连忙让座:“刘老板快请坐!”
让刘大头坐下,江文远也在对面坐下,接着说道:“刘老板看来不满意我选的地方了!”
刘大头道:“春明山堂知道我来这里喝茶,以为我有钱,一定会加大抽头的!”
“放心,明天他们就不收抽头了!”虽然江文远说得给真的一样,但刘大头又怎肯相信,仍然连连摇头,脸皱得给苦瓜皮一样。
江文远则脸上含笑:“其实我请刘老板来这里是为了看戏的,既然是看戏,就要开心一点!”
“江先生还不知道吧?他们这茶楼里只喝茶,不演戏!”刘大头还以为江文远不知道春亭茶楼。
江文远笑道:“放心,会演的,等一下就开戏,都放松,别紧张。那些东西是他们的礼物,别弄坏了,要轻拿轻放!”说着,又转头看向了顾念儿和扛山虎。
扛山虎和顾念儿轻轻把麻袋放下,再次站起之时,身体已经崩得笔直,虽然江文远让放松,但是想到眼下的危险,又怎能不让他们紧张?
正说间,便见一人走到雅阁围栏外略略拱手:“不知哪位是清帮总领帮江先生!”
转头去看,江文远就知道是谁来了,因为这人脸很长,还是地包天的拖板嘴,下巴往前伸出,稀稀的几根胡子,而且旁边的江媚桃已经把牙齿咬得“格格”声,应该就是徐春亭无疑。
在座位上站起,赔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春明山堂的徐春亭徐二爷了?”
“正是!”那人说这话时,撇了嘴撇嘴,进入围栏之中。
江文远说:“我就是清帮总领帮江文远,镇江公口声名在外,和另外十七家公口都有来往,敬仰之下,我们早该来拜会,但因为琐事缠身拖到今日才来,还望二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