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江文元呆呆立在门边:“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你们两个把被子放到床上!”陈秀舟抱着被子,说了一声,也进入西间房中。
“好!”爱丽丝和杨叶儿各应一声,抱着被子走入东间江文远的卧房中,把被子放到了江文远床上,她两个就在床边坐下了,脑中推测着夜里要发生的诡异场景。
江文远看到更为吃惊了,回到自己卧房,痴痴问道:“你们……你们这……这是要……”
爱丽丝道:“今夜我们四个要和你睡一起!”
“嗡”地一声,江文远的头当时就炸了:“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忽听西间书房房中陈秀周道:“你们两个干嘛去了?”
爱丽丝在东间卧里应道:“你不是说今夜我们四个要和江先生睡一起吗?”
“想得美,把被子抱过来!我们睡西间的书房。”陈秀舟在西间房中喊了一声。
“哦!”爱丽丝和杨叶儿应了一声,又抱着被子回到了西间房。
“哦,你们要睡西间房中呀!”自悟一声,江文远似是明白了他们的用意,但突然又道:“你们睡西间也不行?那是我的书房!”
丁这时顾念儿又搬了一张床,过来,一边把床运入西间,一边向江文远道:“什么书房呀,一本书也没有,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让给我们睡!”
“可是……可是那也不行啊!我是男的,你们是女的!”江文远又紧张叫道。
“是呀,我们是女的还不在乎呢,你一男的有什么好在乎的!”在西间房中把床放下,顾念走出来,应了江文远一声,又去搬床去了。
“念儿不要再这样了好不,我错了,白天我真的错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那样!”江远还以为顾念是生白天的气,故意用这种方法欺负自呢!
回头看到江文远那又气又无奈的样子,顾念绷住脸上的笑,向江文远道:“我是你的通房丫头,这间房就应该是我的,而且在船上你也答应过要和我通房的,而且还答应过我要那样抱着我!”
江远也猛地想起,但他那时候是愣神的时候说的:“可是我……”
顾念儿也没理他,转身又回去搬床去了。
江文远急到顿足捶胸,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陈秀周在西间房中一边整理着床把被子展开。本来还担心江文远会吼顾念儿,但见他吼不出来,也就放心了,脸上也一脸的笑。
“秀舟,你是说以后我们就长期住在这里了吗?”爱丽丝问道。
“是呀,你以为呢?”爱丽丝也脸上一红,觉得刚才自己想多了,四个女的一个男的的确是不合理。
陈秀舟道:“放心,我们没有你们洋人那么奔放!”
杨叶儿道:“这样也不行呀,只是两层柜挡着视线,但也不隔声音呀,夜里有一点声音就被他听到了!”
虽然江文远是一帮总领帮,但他的住房也没有太特殊,仍然是三间筒子房,也就是现在农村所说的大瓦房,两边的梁下用自己刚设计的格栅柜挡着,但是并不隔音。
陈秀舟却道:“没事,我相公是块木头,正好给他开开窍!”
江文远在外间听到,气愤道:“什么叫我是块木头?什么叫给我开开窍?”
陈秀舟在西间房中也气愤道:“我整天相公相公的叫你,你给过我一丝回应吗?不是木头是什么?”
江文远又连忙解释:“我都给你说过了,我们那里都不叫相公的,所以我就没什么感觉!”
“那你们那里管自己家男人叫什么?”陈秀舟问道。
“良人!”
“哦!好难听啊!”陈秀舟应一声,自然她在南洋也听说过这个词,又问道:“那管自己家的女人叫什么!”
江文远答道:“也是良人!”
本来陈秀舟想着就按他的方法叫,只要和他确定关系就好,但现在又气起来:“哪有这样的称呼呀,不就是男女不分了吗?你分明就是在糊弄我!”
“我没有!”江文远也一脸委屈:“而且良人也并非只是妻子对丈夫的称呼,只要是非罪非奴非官的人,都是良人,发户籍时也称良……”
他正耐心的解释之间,就听陈秀舟又叫了起来:“还说不是糊弄我,你把大街上所有人的称呼说给我听!”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所以,我们那里夫妻间也互称良!”江文远又耐心的解释。
江文远解释的也是真的的,因为南北朝时期,奴隶制仍有残余尾巴,再加上受北方游牧民族影响,有大量的战俘和奴隶,而奴隶是没有结婚权力的,只有良人有结婚权力。
陈秀舟本想再发火,见他解释得那么认真又真诚,竟然发不出来了,说道:“这样吧,以后你就叫我娘子。”
“难听死了!”
“我听着好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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