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江文远无奈地叹了一声:“你们呀,就是想借故占我便宜是不是?”
“什么叫我们占你便宜?”陈秀舟听得不解起来,但细想一下便也明白了,一定是刚才顾念儿和江媚桃都摸过。
“我是你娘子,难道还不应该呀,否则我真的不放心!”虽然语调降了下来,但陈秀舟却是真的不放心。
“好吧!”江文远无奈了一声。
陈秀舟把脸转过去,手慢慢往前伸去,先掀开江文远的外裳,又把手探进去,隔着厚厚的棉裤……
“哇!”突然陈秀舟脸上一惊,她摸到了那长长的东西,心下一时不解,怎么这么大?
自然是陈特舟不知道,刚才在顾念儿和江媚桃担心之下,已经被摸了几把,让本就没有受伤的江文远起了反应。
“好了好了别再摸了!”生怕再让自己一时喷出鼻血,江文远连忙制止。
把手缩回,陈秀舟也放下心来,但同时脸上也红起来,低着头,不敢看江文远。
“你哥呢?”直到此时,江文远才想起陈南平,说着,在椅子上站起身来,撅着屁股往前走去。
陈秀舟也明白,之所以他这种姿势走路,是怕挑起处那里太过暴露,怪不得他坐在椅子上不敢站起,原来是太大太挑了呀……
想到羞羞处,陈秀舟脸上的红晕又增加几分。
并没看到陈秀舟的脸色,江文远来到陈南平尸体旁边,低头看了一眼,见这陈南平的确已经死了。
“哎!”江文远又叹一声:“他可是你亲哥呀,怎么说杀就杀了呢?”
“他要杀你我才杀他的,我说过,谁要杀你我就杀谁,谁都不行,别说是我亲哥,就算是我亲爹也不行,他要杀你,我也会杀他!”陈秀舟还以为江文远在指责自己,语气微怒。
“死就死了吧!本来我来也是为你幼时被欺负报仇的!”江文远无奈地又说了一声。
听了这话,陈秀舟判断出他并不是责怪自己,便问道:“你是不是嫌我心狠?亲哥我都能杀!”
江文远说:“没有!小时候他那么欺负你,哪还有半点亲情呀!而且你也是为了保护我才杀的!”
见江文远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心意,陈秀舟心中气怨全部退去,又说:“我杀他有可能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什么麻烦?”
“陈家的老大陈平河在天地会内做着要职,恐怕他会寻仇找到我们头上!”陈秀舟说:“而且他母亲,也就是陈阿林的大老婆执掌着浪子刀门,想来也会找我们寻仇!”
江文远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大麻烦呢!原来只是这点事呀!”
“什么叫这点事呀?天地会是天下第一帮会,而且他母亲的浪子刀比他使得还好!”陈秀舟紧张着说。
江文远说:“那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天下第一帮会,至于他母亲,能养出这种儿子,也定然不是什么好人,我也想会一会她!”
听着江文远所说,虽然陈秀舟仍有担心,但也没有办法。
未过多时,小迷瞪和江北阿四他们回来了,果然这白马湖是和洪泽湖一样的套路,把周围的少女少妇抢回来关在一起,弄了一个近色房,只有作战勇敢和有功的人才能进入。
从而对自己手下的水匪达到激励作用。
因为水匪都是男人,并且差不多都没媳妇,很多人三四十了都没有和女人亲近过,有这样的机会,自然会在抢劫作战中争先立功。
但这样,却苦了这些女子,很多都被糟蹋死了,即使没有死的,也都不成人样了,特别是礼教残余仍在,怕回到老家之后会被周围的人瞧不起。
虽然江文远救下她们的命,但向江文远磕头感谢之后,站起身来就要投湖自尽。
见近百名女子都这样,江文远连忙让人拦住,问道:“怎么了!”
“我们已经光着身子被捆在匪窝里呆了这么多天,被水匪们千般糟蹋,还有什么脸面再活下去呀!”其中一个女子说道。
江媚桃连忙走过去,劝道:“好妹妹不可这样,好死不如赖活着,人一死可什么都没了!”
“可是……可是我都在匪窝里呆这么多天了,再回去还怎么见人哪,人言如虎,哪一个又能说我好,唾沫星子也能把我淹死!”又一个女子哭着说道。
“我也没脸回去!”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