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江文远有些不耐烦地催了一声。
“去就去,谁怕谁呀,洗冷水澡恐怕你还不如我!”气哼哼的应了一句,顾念儿转身离开,往厨房而去。
江文远又向仝会首说:“你看,我们这么多人睡一起,被子床单什么的要给我们多准备几套!”
仝会首连忙说:“床边的柜子里就有,床单和被子七八套呢,我去给你们拿出来!”
说着仝会首就要进房去拿,却被江文远拦住:“我们自己来就行了!”带着江媚桃、陈秀舟、爱丽丝、杨叶儿进入正房之中。
这房中的一切都是清帮的产品,无论是格栅柜、连环椅等家具,还是床上的被子,都是清帮做的。
连看了多眼,江文远说:“现在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咱们清帮的产品,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买的,明明咱这里也没有分帮呀?”
江媚桃说:“只要东西好,老百姓买的道道多着呢,不但有些商家进货来卖,还有很多捎买代购的呢!”
江文远点了点头:“这么说来,等分帮店铺开起来也一定受欢迎,我们清帮的东西看来在这里要大卖呀!”
说间,顾念儿已经把水拎了过来,先是拎进来两桶水水,放下又说:“我们这么多人一起洗,恐怕这两桶不够,我再去拎两趟!”
又转身出去,连拎了两趟,最后一趟还拿来了一个七八尺直径的大澡桶,往房中一放,说道:“姐妹们,脱吧!”
说着,她自己先解衣服扣子。
江媚桃脸上羞红了一下,也去解衣扣。
虽然陈秀舟一直追求不做小,但经不住和这些天和这些女孩们玩得好,能大家一起这样倒也挺好,也伸手解衣扣。
就连独占欲极强的爱丽丝,通过前天和江媚桃的矛盾,现在不但不再说反对的话,还瞪着眼叫道:“这也太刺激了吧!”
眼见众女孩都去解衣扣,江文远连忙上前,低声道:“你们真脱呀?”
“穿着衣服怎么洗呀?”杨叶儿一边解着衣扣,一边反问。
听她说话的声音稍大,江文远连忙手指压唇“嘘”了一声,再低声说:“你们可以假意说话,别让外面的人起疑,但是没有必要真脱!”
“什么意思?”陈秀舟不解,低声问道。
江文远说:“等一下会有刺客拜访,所以我才要了这样的床,还让念儿去提水,就是为了设一道机关!”
“机关?什么机关?”顾念儿问了一句。
“就是在上海那夜让秀舟……”江文远只说到这里,就看向了陈秀舟。
自然顾念儿也明白了,在上海那一夜,陈秀舟连夜行刺江文远,最终却被江文远的机关所擒,以极为诱惑的姿势被困在了江文远的床上。
顾念儿明白之时,陈秀舟自然也想到了,想想那一夜的场景,不觉脸上微微发热,但是心里却是甜甜的。
“原来你早就知道大刀会总会的细作今夜会来,那你刚才为什么还对周立顶那么说?”江媚桃问道。
“麻痹!为了麻痹对方,不那样说,他们就不来行刺我了!”江文远解释说。
自从发现那黑脸汉子,江文远就断定,大刀会总会的细作不只是他一个,应该另外还有。
整个周立顶掌管下的大刀会弟子倒向自己这一边,岳老飘不可能那么轻易放手,而今夜就是行刺自己的机会,只要自己一死,这里的大刀会弟子还会再次回归岳老飘……
但是江文远为了引对方上钩,不可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被周立顶提醒之下,他仍然满不在乎,其实心中早已经有了打算。
想用那夜擒陈秀舟的方法,把来行刺自己的人擒住,再向他细细了解岳老飘。
而且江文远谨慎,生怕对方拿住这几个女孩威胁自己,便把她们都叫过来和自己在一起。
顾念儿说:“可是我们都不会呀!那晚把秀舟姐困在你床上是你自己布置的!”
江文远说:“现在有你们帮忙不是更好吗?不过,你们假装洗澡的声音不要停,演戏给外面听,不要让刺客起疑!”
“好!”顾念儿像是得到尚方宝剑一样,扯着嗓子说:“总领帮我给你脱衣服吧……媚桃姐你的胸前好大呀……”
江媚桃白了一眼过来,但只是羞笑着也没接话,转身把柜子打开,从里面拿出被子和床单等物。
顾念儿把几桶水提到顶子床边,一一放下,双扯着嗓子说:“总领帮,我给你搓搓背吧……总领帮我给你搓搓腿吧,总领帮你腿间那东西好长呀,恐怕两握都握不过来呢……”
江文远一脸无奈:“好好说话!”
“你不是说让我们演戏吗?不是不让屋外的刺客起疑吗?按照进程,我们不是应该一起坐在澡桶里进行这种场景吗?”顾念儿问得还挺有理。
“我是说你别一直说那种事!”一边说着,江文远便把一个宽大的床单铺到地上。
“没有见过,还不能说说呀!”不知道为什么,顾念儿就喜欢看江文远憋屈的样子,竟然又扯着嗓子喊道:“这么冷的水总领帮竟然也这么兴奋,昂昂的,果然是我们姐妹的魅力大呀!”
“唉!”江文远叹了一声,真是拿这丫头没办法,也只有随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