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得意地大笑了一阵,秦不孬又说:“既然我们的计划已经极为完美,那就这样进行,只要让我们看到江文远,让他想逃都难!”
岳老飘点头笑道:“对!他的人头可值一座活盐廪呀!”
“嗯!嗯!”陈四斤和秦不孬不断点头应声,眼神里也全是欢喜,因为不久就能得到柏氏赠送的盐廪。
……
一直商量到而太阳偏西,也没留陈四斤和秦不孬吃午饭,岳老飘就把他两个送走。
但是刚走出殿门,就看到门前那棵树上贴着一张蒲扇大的纸,上面用铅笔描出一行大字:“你们准备的东西会用到你们自己身上!作茧者,必自缚。”
“嗯!”三人瞪眼疑惑着去看时,就又看到了下面的落款“江文远”三个字。
虽然陈四斤和秦不孬没有见过江文远,但也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两月前向柏氏兄弟助拳的人中,金钟罩和铁布衫的弟子也去了。
去了近千人,结果回来的人不足百人,都被江文远拆房时连撞带埋地死了。
听逃回来的弟子们描述后,这两人就感觉到了江文远的可怕,再加上听岳老飘讲述废黄河土岗下的草飞鸡经过,今早过来时,又看到那里的惨象,就更加让他两个恐惧了。
“江文远来过这里?”陈四斤和秦不孬都惊叫出声。
岳老飘也吓得抬头四望,生怕被藏在暗处的人放来飞鸡。
环环看了多眼,见周围没有任何动静,三人才长出一口气,岳老飘又派心腹弟子往四下里查看。
哪里还有半点异样?贴纸的小迷瞪,已经在江防营忙得热火朝天了。
“好厉害的江文远,难道已经知道我们暴躁引的计划了?”陈四斤的胆子相对小一些。
秦不孬说:“知道我们的计划他又能怎样?只要把暴躁引撒到他身上,他还能逃出飞鸟的追击不成,而且这暴躁引也是能让狗暴躁起来的!”
对自己暴躁引的自信,让秦不孬暂时失去了恐惧。
岳老飘则直接透过表象看本质,问道:“他为什么要把这张纸帖到我门前呢?”
陈四斤猜测道:“难道是为了恐吓我们一下,想让我们停止暴躁引计划?”
岳老飘和陈四斤频频点头,十分赞同这一猜测。
秦不孬说:“既然他怕,那我们就更加不能停了,已经抓住了他的软肋,又怎能放开呢?”
岳老飘又说:“可能这也是江文远在向我们示威,这就证明他一定会在三天后的夜里到在九仙台!”
听到这话,陈四斤紧张了一下:“他会到九仙台?”
秦不孬则说:“没什么可怕的,既然他敢去,正好能让我们的暴躁引派上用场!”
“对!”岳老飘说:“还怕他不去呢?既然他去,那我们就更加要提前做好准备了,陈兄弟这两天多捕飞鸟和老鼠,装进袋子里运到九仙台!
“秦兄弟这两天则多制暴躁引药粉,三天后我们让弟子头目都携带一包,即使他突破外围进来,就一起向他撒粉,再以极快的速度放出袋子里的飞鸟和老鼠,即使他是真神仙,他也难活得成,一定会被飞鸟和老鼠撞死……”
岳老飘又对三天后合并大会遭遇江文远的多种情形进行了推演和细化。
谨慎之下,几乎把每一个细节都想到了,觉得万事无虞,才送陈四斤和秦不孬离开。
并再次嘱咐他们两个,让陈四斤多捕飞鸟和老鼠等动物,又让秦不孬多制药粉。
送走两人之后,岳老飘又去了圣母堂,见叶穗儿带圣母和仙姑们仍在制作风筝。
这次制作的风筝不但上面有各个神仙的图形,同时在每个风筝下还绑了一个撒粉筒。
所谓撒粉筒,就是一节竹筒,下面钻了密集的孔洞,里面装上暴躁引,借助风筝飞到空中,从而把药粉向下撒落。
细看了那风筝的质量,岳老飘也十分满意,特别是那撒粉筒,被带到空中后,借助风筝的振荡之力,向下撒粉更为流畅。
只要把风筝放到江文远头顶,他也就必死无疑。
但心下仍然不放心,又向叶穗儿安排道:“合并大会上,你们所有人就多携带风筝,站在上风口等待,只要看到江文远的身影,就把风筝放上去!”
叶穗儿及其他圣母和仙姑们都应声点头。
岳老飘又道:“而且你们也要注意听我的哨音,如果是我吹响啄木鸟哨,就证明他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