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千知看不见惨烈,对江文远的敬畏之心也就少了些,远远指着道:“江文远,你是胜了,但你拐跑我的女人,你就是小人?”
“哼!”江文远冷笑一声:“我是小人?你……”
本来他想质问对方的圣母团是怎么来的?却被叶穗儿拦下话头:“别忘了,你的眼睛是偷看人家洗澡被戳瞎的,你这样就是正人君子吗?你把人家好好的女儿骗进圣母团,就是为了满足你一个的私欲,这还不叫小人?”
被她一说,付莲娟更是指过去哭声叫道:“本来我还以为选成仙姑有多幸运,谁知,却是我们的恶梦,让我们那么多人都赔你一个瞎子!”
司马让让也气得叫道:“之前倒也罢了,你看不见,我们能躲着你,但你和这帮水匪合并后,为了讨好他们,把我直接送给了齐大山,他算个什么东西,还每天让我睡在他身边!”
“我怎么那么傻,你们说让我怎样,我就怎样,现在想想,真是恶心!”莫蜻蜓哭说着,感觉身上真的被弄脏了一样,连着用手去搓。
“说!你把圣母团其他女孩都藏在哪里了?”叶穗儿指着叫道。
“是呀!是呀,快说……”没了樊香蝉,似乎徐州圣母团的都听叶穗儿的,她一说话,其他的女孩们也都纷纷叫道。
年千知本想指责一下江文远,没想到反被这些女孩们指责,再不敢说其他话,长“咦”一声,低下头去。
“说!你把那些女孩藏在哪里了!”江文远也逼问一声。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拉,江文远,既然落到你手,凭你处置就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就是让那些圣母团的女孩饿死,也不能便宜了你!”齐大山略带硬气地说。
“好,那就一个不留!”江文远把手一挥。
“我说!我说!圣母团被关在了……”船上的其他水匪受不了了,他们可不想被那滚筒刀轧死。
偏偏江文远还不想听他们说,摆手道:“你们住嘴,让他说!”又指向了齐大山。
“大哥你就说吧!你快说吧!这江文远太狠了,现在咱就只剩下这点人了,如果你不说,咱们都得死!”
“是呀,大哥你就说吧!”
“快说呀!”
……
周围的水匪们纷纷乞求齐大山,有的都给他跪到了船板上。
“你们这些没骨气的东西,我怎么有你们这样的兄弟!”齐大山气得叫了起来,一拳打到身前的一个水匪脸上。
也是齐大山力大,打得那水匪落入水中。
又横踢两脚,旁边两个水匪也踢下水里。
“给他一弩!”见这齐大山拿自己的兄弟撒野,江文远向管大说了一声。
管大也是气愤,从持弩手中夺过一把连弦弩,拉动悬刀,“嗖”地两箭射出,正中齐大山肩头。
“啊”地一声,齐大山叫出,另手往肩头上去捂。
“再不说,下一弩我就让你看到弩箭插进你的胸膛!”管大以弩相逼,喝道。
“我说!我说!”齐大山连忙道。
“跪下说!”见齐大山不惜别人的命,却惜自己的命,江文远也是心中生气。
“好!我跪下!”齐大山双膝一软,对着江文远遥遥跪下:“圣母团,被关在艳花厅内!”
“为什么关着她们?”江文远又问道。
付莲娟到在江文远身边说:“为了让她们跳舞!”
“跳舞?”江文远疑问一声,心中有些不信,他可不相信这帮粗鲁水匪是欣赏舞蹈的人。
付莲娟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刚到微山岛时,听一个姐妹们说过……”
刚说到这里,忽听不远处一片芦苇荡子内有个声音传来:“这帮水匪真的不行啊!”
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江文远顺声望去,只见芦苇荡子里驶出一艘小船,船上坐着两人,正是徐宝山和任春山。
说话那人就是任春山。
“别说了,快跑吧!”徐宝山一边紧划船浆,一边催促任春山。
刘坤一指着喊道:“别让任春山和徐宝山跑了,抓住他们!”
“好!”没等江文远说话,顾念儿先激动起来,应了一声,斜船往前驶去。
因为顾念儿全家在泰州就和任春山有仇,现在更加不想让他逃脱。
滚筒船一个打斜,轧过过前面的五六艘匪船,往徐宝山和任春山的船追去。
虽然看似有些距离,但经不住千里船速度快,前面的滚筒高速转动之下,扬起一两丈高的水柱。
没一时,便已经追上了前面的船。
“我亲娘啊,原来是这东西呀!”徐宝山一回头,近处去看这滚筒船,吓得叫出声来,心中也明白了为什么齐大山会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