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守备团,足足十万人!葬身此役,而吴维宁所阵亡的军士,不足百人!
这近百军士,都是阵亡在最后一战之中。
这种无法战胜的战斗,直接让士兵们崩溃,坚持不住的士兵,选择了跪地投降,可投降的士兵依旧被射杀,毫无被放过的迹象,他们便知道,投降已经任何作用。
便义无反顾的冲击着各方阵地。
幸运的是,这个时候的士兵,已经大乱方寸,得不到有效的指挥,只能各自冲击,否者的话,军士的损失,绝不会只有这么一点。
在消灭了绝大多数部队之后,在系统的确认下,军士们一队队的前去追杀那些脱离战场,每逃多远的溃兵。
一阵忙碌,终于清理了所有残兵。
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所有军士便动了起来。
经过一番盘点,此役一共缴获铜钱三十余万贯,一贯千文,价值纹银三十万两,现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晶石四十万颗。
总计一百万两。
这只是一个镇城半年的赋税!
还只是上交的赋税!
暗地里,那些官员还不知道贪墨了多少。
就拿詹桥镇城,每日上缴的晶石、银两,多达一万余。
一年足足有近数百万两的收入,就算是抛开文武官员的俸禄,必要支出,那一年下来,也绝对不止只剩两百万两!
“打扫战场,迅速撤退!”
……
最先发现情况不对的,是廖昂雄。
詹桥镇城到临湘县城之间的距离不过百余里地,快马扬鞭两个时辰即可跑个来回。
可现在都已经快到午时了!为何还不见李振阳前来汇报?
忐忑不安的廖昂雄立刻派出亲信,前去探查。
余健正是他堂弟没错,可都是年近花甲之人了,世间还有多少事情没经历过?
现在所求的,不就是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福泽’好传承给下一代么。
这次运送赋税之事,本应先禀报县主的。
可想到赋税直接入户局,先让自己运作一番,再去禀报的话,一百万赋税变成个九十八万,九十五万,也不是不能操作的。
就算没有贪墨到赋税,那堂弟给自己的许诺的一万两纹银,便是此次违章办事的交换。
这么久还不见李振阳前来,李振阳会不会自己贪墨那赋税?
廖昂雄给他一百个胆子,李振阳也不敢啊,非常简单的一点,你拿了这些个银两跑哪去?
守备团这一级别的军队,想出边界墙,必须要有驻地一把手的手谕和令牌,才能出城。
至于去其他城池?每个城池的兵种、兵员都是有定数的,没有上级调动的手谕,你突然出现,他们直接把你当反贼来打。
廖昂雄在有些心猿意马,坐立不安中吃完了午饭,正当他端起茶杯,即将要喝上一口之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快速的脚步。
“大人,不好了!”廖昂雄亲兵惶恐不安的走近:“大人,在离城四十余里处,卑下等人发现一处大火焚毁之地!”
“此地……被焚烧的尸首,恐有数万具之多!”
亲兵看着廖昂雄张口结舌的模样,有心不再说下去,可如此恐怖之事,却让他不敢不继续说下去:“卑下等人仔细查验了四周一番,在不远处发现了数百驾破损马车,上面阶印有‘詹桥镇城户所’印记。”
“除了这数百两毁坏的马车,其他的,已经不见踪影,物资也是不知所踪。”
亲兵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几句话语。
如此骇人听闻之事,亲兵不敢有丝毫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