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部队可是高健县城出行之部?”
因为吴维宁出现在西直市城实在太过诡异,至今陈帆都官员们,都没能查到吴维宁到底所属何出。
吴叁策马向前。
“有事就说,有屁快放!”
吴叁对潜在对手,可没有什么好态度。
骑兵顿时一怒。
他们是谁,他们可是当今两仓巡抚的亲兵!
可看到吴叁身后,那一眼看到头的士兵,陈帆的亲兵们,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
“你是这支部队的主官?”
吴叁鸟都不鸟他,而是将手慢慢放置到了腰间的刀柄之上。
一副你在不快点,我就要拔刀砍你的模样。
如此明显的动作,陈帆亲兵岂有看不到的理由。
陈帆亲兵带着一丝畏惧的神色,看了看吴叁。
“传两仓巡抚,陈帆陈大人令!”
“你部下属军队,在锦山周边时,因违抗巡抚调集军令,违抗不尊,且逃逸他处。”
“现,命你部,随巡抚令旗,驻兵青山峡,等待审查,不得抗拒。”
吴维宁在吴叁身后不远,听到这只部队乃是一支巡抚的部队,顿时一阵头大。
巡抚乃是皇帝近臣。
打他就相当于打皇帝的脸。
他的传令里,吴柒所部,还没有与这巡抚发生正面冲突?
吴维宁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如果吴柒真的没有和他们发生冲突,而是自己突围出去了,没有让他们发现枪支的存在,让他们审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吴维宁身上有的就是纹银,天底下,有那个当官的不爱钱财?
只要疏通恰当,审查不就成了官员自罚三杯的聚会吗?
“主上,他们的话语有些不可信!”李伟这时候策马走过来:“请主上再三斟酌。”
李伟只从担任吴维宁的第二队护卫营长之后,对吴维宁是越发的忠诚。
而吴维宁在他的眼中也是越来越深不可测。
“如若没有吴柒等人什么确凿的证据,这巡抚岂会让主上驻兵受俘?”
“这等事情,在官场之上万万不会存在。”
吴维宁听闻朱伟的话语之后,也是立马醒悟了过来。
这等道理,其实简单一想就能明白。
如果真的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就如此无缘无故得罪他人,那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
只能说,当局者迷,傍观者清。
“差点着了他的道了!”
吴维宁顿时恼羞成怒。
“拿下这些人,严刑拷打。”
陈帆亲兵,只能瞪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吴维宁的部下手持钢刀,将自己等人逼迫下马。
陈帆的亲兵,昨日就受命,前来指令吴维宁的部队,所以更本不知道昨晚的事情。
虽然一个个被隔开审问、用刑,可也只能说出一些他们大概知道的事情。
不一会,一份整理好的文书,就递交到了吴维宁手中。
这群亲兵招供,吴柒所部,的确是在锦山,也的确是被粮仓巡抚陈帆所围困。
在个别知情的亲兵吐露下,那个青山峡,此刻已经伏兵数十万,等待着吴维宁等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