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浅笑着,她看到有些呆滞的殷牧觉得好笑!
“我已经在着站了许久了,怎么殷校尉院中藏人了?”
云若见这呆子没回神便打趣。
“藏人,怎么可能!”
殷牧觉得云姑娘这句话很好笑,他是个洁身自好的好人,怎可做出这样龌龊之事。
“那为何不请本姑娘进府上坐坐?”
云若觉得这可真是的呆子,这样的事还得自己说透。
“云姑娘,请进吧!”
殷牧听到这句话,脸上有些红润,云姑娘说的是此事,原来是他会错意了。
云若走进这座破旧的院子,原来他住在这样的环境中。
殷牧便将热茶递到云若手上。
云若见这还冒着热气的茶,觉得这殷校尉也不是一根木头。
两人在这处小小的院子中很是尴尬。
“在下为上次的莽撞向云姑娘道歉!”殷牧便先打破尴尬。
“上次的事,我已经记不得了!”云若为了不让殷牧在此陷入尴尬中,便将此事忘在脑后。
“殷校尉,觉得何为缘分?”
云若吹了吹杯中的热茶。
“这世间的缘分有许多,不知云姑娘说的是哪种缘分?”
“就是我们这样的缘分!”
云若轻轻抿了一口热茶。
“在下以为,与云姑娘的缘分就如雾与云的缘分!”
“云与雾,怎讲?”
云若没有懂殷牧的意思。
“云与雾挺像的,云是自由洁白,它在蓝天之上。而雾便只会存在于山间!”
殷牧低着头说着,也许他想成为云,但再像也不会与云有交集。
“不对!我们都是雾!”
云若将茶杯放到桌上,便往院子外走去。
走到院门处便停下来:“爹爹说了,三日后家宴他要见到你!”
说完便与丫鬟上了马车。
“小牧,为何前几日为师让你到府上,为何不来?”
云升放下手中的筷子。
“将军,标下觉得在将军的家宴不适合出现外人!”
殷牧也放下手中的筷子,不敢直视云升的眼睛。
“那此次为何出现在为师的家宴之上呢?”
云升脸上的笑容令人寻味。
“将军,既然将军与云小姐都邀请标下,那便可以前来!”
殷牧不敢抬头,一是不敢直视云将军,二是不敢面对云姑娘。
三人便在这样的状况之下结束了家宴,殷牧在家宴结束之后,匆匆的离开了将军府。
将军府书房。
“女儿,你觉得这殷牧怎样?”
云升虽手中拿着兵书,但眼睛看着女儿,他这个女儿从小就很懂事。原本是在京城,听说停战之后便来到此处。云升身下除了这个女儿以外就在没有子嗣。当年云若她娘生她时难产去世。
当时在边关的他,却连她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他那可怜的妻最后一刻还在问丫鬟将军何时归。这便也致使他一辈子没再娶妻纳妾,他这一辈子便只属于云若的母亲。
“爹爹,他便是个呆子!”云若想起殷牧脸上带着浅笑。
“嗯,确实有些呆,为父觉得刑部侍郎的大公子荀进不错,刑部侍郎也给为父来了几次信,你也该考虑自己的婚事了,你看京城中谁家还有这么大的姑娘!”
云升早就看出来女儿对小牧有些别样的感情,小牧也是这样,虽然他并不想将两人拆散,这也说不上拆散。这也是他作为父亲替女儿着想,他不想女儿像她母亲一样守着一个朝不保夕的人。
“爹爹,我早就说了不,我不喜欢荀进就是不喜欢,您就不要再逼女儿!”云若在京城时早就听闻这荀进的事情,就是一纨绔。
“那你就喜欢那个呆子吗?”
云升看见女儿一副反感的样子,虽然他也听说过荀大公子的一些事情,但这荀大公子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殷牧虽是才能出众,但终归他是为战场而生的,虽是觉得般配,可今后苦的便是自家女儿。
“对,女儿就是喜欢那个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