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易觉得用这些小鱼小虾的性命来让汤大人死忠于他何乐而不为。京城中都知道那汤林是汤玥检的命根子。
“下官在此先谢过大人。这次不管林儿是否是真成了绑票,还是有人针对下官,下官不会轻易放过那些人!”
汤玥检作为朝廷命官,他知晓封国上下被绑票的人很少能回来,可也没听说过哪个朝廷四品大员的子弟被贼人掳走的事情。
“城南有一出消息灵通之处,名为“闻经阁”的地方,常有人提及其消息灵通,老夫这就派人前去打听打听!”
“这些就不麻烦大人您!还是下官去做……”
“这些还是由本官去吧!本官早已经把汤林当成自家的子侄!那赎金可准备的怎样?如果还其他需要的,你尽管开口便是!”
孙伯易打断了汤玥检,他觉得汤林这一难凶多吉少。
“下官在此替犬子谢过大人!”
汤玥检像孙伯易深深的行礼。
“汤侍郎,真不必如此!”
孙伯易伸手扶起汤玥检:
“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寻回林儿侄儿!”
汤林闭着眼睛没想睁开,他昨夜还在为那殷年被绑走而开怀,未曾想到现在他也落得如此地步,他猜想这必与那殷年有关!
那强壮的贼人吃着干粮,现也是巳时,那驾车的贼人将那拉马车的马解开,从马车拿出马具,骑着便往京城而去。
马上的贼人回想起他们两兄弟在封凉边境处出生,在当年两国战争中失去了爹娘,那些凉国铁骑踏过边关,屠戮封国边关百姓。
他为了在那个烽火中存活下来,他带着幼弟上了山成了山匪,在山上那些日子过着被人欺负的日子。
每次下山劫掠他都冲于前,杀人抢夺,山上的首领看重他。
但天算不如人算,朝廷与凉国的战争平息之后,朝廷开始收拾起封国境内的匪患,这一次他们兄弟二人又得到上天的眷顾,成功逃过一劫……
想到这些马已到城门出,他牵着马城门处那些官兵搜查这进出城门的旅人。
他将朴刀挂在马鞍之上,没有一丝紧张,粗大的左手从袖笼拿出通行文书。
“等等!”
伍长再次叫住他!
他顿住脚步便转过身去。
“这位官爷可有何事?”
“我也是青州阳谷县来的,他乡遇老乡呀!可为何这口音为何不是我熟悉的乡音呢?”
伍长将手按在刀柄之上,他在这城门处快有四年有余,见过的人不计其数,什么样的人可疑对于他来说一眼就能看透,刚才那人的身上的血腥气很重。
“官爷,小的从小便离开阳谷县,所以这口音嘛,就不一样而已!”
他瞟着那些兵士呈包围之势,随时暴起诛杀与他,他便浅笑着回应到。
马车回到府上,俩个姑娘见殷年还没有睡醒,并没有叫醒他。
林秀儿知道公子行走于刀尖上的日子才刚刚开始,能如此安稳的睡着的以后将会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