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着太学院的大门,自从上次太学生们对朝堂上的官员的指责后,他便对这些太学生有了些期待。
“那就在下先在这里祝赵兄早日成功!”
殷年终于明白陛下为何会来到太学院了,原来他是来看这些封国未来栋梁的。
“婆婆三份面的钱,不用找了!”
殷年见赵勉将面吃完之后,便将银钱放在桌上。
“好嘞,两位公子慢走!”
“在下谢过殷兄弟这次请在下吃到这碗面!”
赵勉隐隐猜到殷年殷年已经知晓其身份,只是没有拆穿罢了。
“赵兄这是在下的荣幸!”
“那殷兄弟就此别过!在下相信不久会再见的!”
“期待下次与赵兄相聚!”
赵勉说完就上了马车,成少监驾马离开太学院。
待马车走远之后,殷年便吐了口气,虽然他与陛下刚才对答如流,可他知道面前之人是当今陛下,还是出了一身冷汗,毕竟有许多话是他推敲之后才敢讲出来,毕竟他并了解陛下的性情。
赵勉在马车中向成少监问道:
“你觉得殷年如何?”
“陛下,殷副尉待人还算真诚,眼光长远!”
“真诚?哼,既然知道朕的身份还装做不知晓的模样,这可不是真诚之人的表现!”
赵勉回想起殷年从刚看到他之时的形态开始就在诓骗他。
“陛下可能殷副尉是真的不知晓您的身份!”
成少监回想起陛下与殷副尉交谈时的情形,怎么看都没有装做不知道陛下的真实身份,毕竟殷副尉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去忤逆陛下。
赵勉本以为能与殷年有些交心之话,现在看来这殷年何处没在奉承与他。
殷年走进太学院中,他从陛下的言语中明白,他有可能就是陛下那口中煮面人,他又想了想了,便自嘲的摇着头,这些日子让他真的明白京城就如同深渊一般,他永远看不到底,也许一个不小心便回本其吞进去,落得个尸骨无存。
这些日子那汤大公子没有任何动作,这让他有些担忧,像汤林这样的人若是毫无动作,必然是在憋一个大招,看来此人还是得防范着,不得掉以轻心,他对那贼人并无任何担心,因为面前有这个汤公子为他挡灾。
徐州,殷牧未能改变云若的主意,只好带着队伍往鄢城而去,骑在马上的他看着眼前熟悉的道路很激动。
这次回来不止是他还有若儿,这一路看来若儿倒还看不任何紧张,他倒像一个姑娘。
“牧哥,虽然上次路过徐州,但未曾停留,不知徐州这边有何特殊礼仪吗?”
云若虽然脸上没有表现的紧张,但内心却无比的紧张,他不知大牧哥的父母会对她有何要求。也许这是所有女子都有的心情吧。
“没有特别之处,你就不要有任何担心!”
虽然牧哥这样说了,但她还是担心。
马车在山间快速行进着,因为鄢城出产石炭,官府开始加宽这条道路,毕竟水路运输速度有些跟不上出产的速度。
梁主簿见马上的将军像是殷家二子,他无比羡慕,这殷家看来要发达了,出了一个未来无可限量的殷年,现在还有一个成为将军的殷牧。
“这殷老兄真是命好呀!”
春日里的草原,大雁开始北归,三月里的草原才开始解冻,拓跋部的牛羊又死了许多,拓跋余看着南方,眼中充满战意。
“离国老贼,老子不将你斩于马下,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