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洛阳越来越冷,但是刘昀的心越来越火热因为马上他的计划就要正式展开了,最近和荀攸商量出来了,地点就定在荆南长沙,这也很符合刘昀的想法,前期没有大战事也没有蛮族可以慢慢的发展过度,等到时间一到进可占荆州,也可夺江东。
退可以划水占荆南四郡自保。当然这是刘昀自己心中的想法,如果和荀攸坦白说下去恐怕荀攸第一个撂挑子不干,他现在和荀攸的关系只是合作,他依靠荀攸外封保命,荀攸依靠他作为跳板获取更高的位置。
现在李德也和张让打的火热,今天李德还是去了张让那里,刘昀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再有几天就是荀攸奏对和年节晚宴的时间了,要让李德把口风透漏出去了现在的时间刚刚好。现在他只要老老实实的等待李德的消息就行了。
张让住处,李德现在一脸谄媚的笑着说道“让公,今日劳累了,我来给您捏捏肩。”“哎呦,我说李德啊,这些事情让那些小的来吧,都是老胳膊老腿的了别添乱了,再说你我都是同乡叫什么让公,生分!”
“让公啊,这宫中有几个人像您这么劳累的就是殿前的三公将军也比不上您啊!”“过了啊,李德。”虽然嘴上说着过了,但是听着自己老乡说的话张让还是非常开心的。
此时抬头看着李德的一张老脸非但没了之前的笑容,反倒是多了些愁容。“李德啊,这是怎么了是宫中哪个小的不开眼得罪你了,你怎么这么个样子?”“哎,让公宫里都知道我李德是仰仗您的,谁还能找我麻烦啊。我这是心里憋屈不敢说啊。”
“那是什么事啊说出来让咱听听。”看着张让老神在在的样子,李德慢慢靠近了一点对着张让说“让公啊,实在是宫里的殿下说的话成天太吓人了,我真害怕听多了哪天把我这老骨头丢里面去了。”
突然张让直起身子说“大殿下今年不过九岁,他能说什么话把你这老滑头吓住了,和我仔细说说。”“让公啊,您是不知道,前段时间殿下不是病了一次么,自打病好以后,天天是沉着脸吃饭喝水都是小心翼翼的,有时候还听他在那一个人嘀咕什么时候还要来害我。您听听这些事我能不害怕么?”
张让半眯着眼“继续说,你也是老人了这些事就能把你吓住了?”“前几天我又听到了殿下一个人说反正在里面活不下去了不如找就直接外封出去吧,您说说这些话是怎么蹦出来的,堂堂皇子怎么就活不下去了,这些不都是要命的话么。”
此时的张让背对着李德脸上阴晴不定,房间里突然就没了声音。只见张让脸上渐渐泛起了笑色说“李德啊,你在宫里也有年头了,这点你真看不出来?大殿下的病真的就这么凑巧?别跟我打马虎眼,说实话吧皇后娘娘想让辩皇子回宫了。”“哎呦,可不敢这么说啊让公,李德我啊就是勉强在宫里混着活,有些事我是不敢琢磨不敢想啊,您这么说不是要我老命么?”“嘿嘿,要你老命的不是我,李德你自己想想这么些年了你一直伺候殿下,要是殿下真要出了岔子您能好的了?可是话说回来在这深宫里面,你李德要是真不长眼挡住贵人的路只怕死的更快,我看你啊命里就有此劫啊!”
李德听到这里扑通一下就跪在张让面前“让公啊,李德就是怕才来找您啊,说实话自打殿下生病以后我这天天就像等死一样,您就看在我们同乡的份上拉小的一把,您看这上上下下哪里有脏活累活您就把我调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