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的并州军是流寇?
什么情况!
“张让,你莫要血口喷人!”此时大将军何进缓过神来,指着对面的张让反驳道。
“丁原乃一州刺史,麾下并州军乃是我大汉的精锐之师,怎会成了流寇,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我必要告你诬陷大臣、欺君二罪!”
“是啊,这丁原就是再不济想来也不会让麾下军士成了流寇吧?”王允此时也有些不解。
“且看吧,老夫估计今日有一场好戏看。”袁隗捋了捋那花白的山羊胡子一脸笑意的看着张让、何进二人。
“张让,你可有证据?”汉灵帝此时也回过神来,问向张让。
“人证物证皆被抓获,请陛下和诸位大臣移步到外边。”张让微微一笑,做出一副请的手势。
“好,那寡人到要去看看,这丁原的并州军是如何成为流寇的。”灵帝此时也是来了兴趣,大步走下龙椅,朝外面走了出去。倒不是这汉灵帝对朝政上心,其实纯粹就是觉得好玩而已。
此时诸多大臣也带着将信将疑的目光跟在灵帝后面出了大殿。
而此时,大殿外,正有两拨人被御林军分别看押着,在后面还有数十车不知名的物体,看模样好像是粮草一般。
“这是?”看着这大殿外的情况,灵帝有些摸不清楚头脑了。
不是说抓了流寇吗?
怎么还有这么多车的东西?
你确定不是带着我的御林军出去打劫了?
......
“陛下,那些车上装的是并州今年的税粮,而左边那些是运粮队的人,右边那些是意图毁掉税粮的流寇。”张让开始向汉灵帝和诸多大臣介绍起了下面这些人的身份了。
“张让,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先前说这些流寇是丁原的手下,又说这些税粮是丁原并州今年的税粮,这不是前后不通吗?他丁原叫人打劫自己的粮草?难不成是吃多了撑的?”灵帝听完张让的话,顿时嗤笑出声,眼中也尽是不耐烦的神色。
“就是!张让,岂有人自己毁自己的税粮?交不上税粮可是要杀头的!”何进此时眼中不屑的神色更浓了,仿佛已经看到待会儿张让跪地求饶的姿态了。
“把这些粮草倒出来!”张让也不多说,直接吩咐向了下方的御林军。
听见张让的话,御林军也不耽搁,数十人将粮车上的税粮都拉了下来,解开袋子,就往地上倒。
一时间只见一些全是青色霉迹的粟米被倒在了地上,一连数十袋,从不同的车上拉下来,倒出,都是这般模样。
一阵微风刮来,一股浓浓的霉味顿时吹到了汉灵帝等人所在的地方。
问道这股味道,所有人都捂住了鼻子。
“这怎么都是发霉的粮食!”汉灵帝一边用龙袍挡住口鼻,眼中却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张让!
“现在臣告诉陛下真相吧。从去年年底开始,丁原就开始大肆扩军,直到现在并州军已经有15万之众了,大肆扩充了这么多军队后,并州的粮草自然十分紧张,所以丁原就将原本要上供朝廷的税粮换成了这个被水泡坏发霉的粟米!”张让这一席话顿时直接让汉灵帝包括后面的百官直接是傻了眼。
“而后,丁原又在司隶布置了甲士,想要在运粮队进入司隶之后将这些粮草焚毁,嫁祸给司隶的流寇,这样一来丁原不但无需承担责任,反而还能怪罪到我司隶的校尉头上啊。”张让继续缓缓的说道,此时他那公鸭嗓子却好像是一道道惊雷一般,将众人给震的懵逼!
“丁原狗贼,好算计!”
此时在汉灵帝身后,一个大汉拳头紧握,有些咬牙切齿的看向那些发霉的粮草,眼中的怒火仿佛已经烧到了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