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文辉堂内,林若娇和李思柔一同进入,在不远处便听着内里有人在说着什么,两人相视一笑后悄悄的走了过去,随后却听到了永临候的世子卫正渊在与尚书令之女陈宝儿的对话;
“没想到凌王殿下竟然这样的人。”陈宝儿在听完卫正渊的话后面露惊讶之色。
而对面的卫正渊好似正说得起劲“谁说不是呢,竟然带兵去人家梁府,那可是京畿城的首富,自古商贾都是低等的存在,没想到今日凌王竟然能出动府兵。”
“你可知是为了什么?”陈宝儿问道。
卫正渊正要开口,却见到了站在门口的林若娇和李思柔,她们二人的身后得不远处,凌湘语也悄然的走了过来;李思柔见状看向卫正渊,道“怎么,见我们来了你怎么不说了呢?”
凌湘语也上前一步“是啊,见到我们来了,你怎么不说了呢?”
林若娇将被李思柔拉了过来,佯装听故事的架势,卫正渊无奈,只能从头说起“昨日凌王殿下竟然出动了自己的府兵去了京畿城首富梁员外的府邸。”
“那梁员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尤其是皇子带兵在府门前压制,吓得那梁员外顿时三魂不见了七魄”
“凌王为何出动府兵去梁员外府上,难道这梁员外犯了什么事不曾?”凌湘语有些关切的问道。
卫正渊说的起劲,继续道“要是梁员外犯了事恐怕今日就不会这么太平了,听闻是梁员外的小女儿得罪了凌王,言语间对皇室不敬,所以凌王才出动府兵至梁府门前警告的。”
“就在百姓以为梁府要倒霉的时候,梁府的小姐走了出来,将一个锦盒递到了凌王的手中,凌王这才作罢,带着府兵离开。”
“啊···你是说凌王殿下受贿?”陈宝儿有些惊诧。
卫正渊白了陈宝儿一眼,道“你别胡说,人家凌王昨日便进宫澄清事实了,说是那梁府的幼女夺了自己早已定好的一枚玉钗,但在不知自己身份的时候对自己出言不敬,这才带兵去了梁府,最后陛下也没有责怪凌王,只是让他下次做事注意一些。”
“那梁府的女儿怎样了?”凌湘语问道
卫正渊看了看凌湘语,又看了看听的认真的林若娇和李思柔,随后轻叹一声“唉”
“你倒是说啊,卖什么关子”陈宝儿有些急切的想知道结果。
卫正渊道“可怜那梁员外那如花似玉的女儿,当夜就被梁员外送往城外的净月庵出家为尼了。”
“想想也是,若不是出家为尼,恐怕这梁府的小女儿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还好梁员外机智保了她一命。”
众人闻言都点了点头,同意卫正渊的话,毕竟皇家的处事风格大家都心知肚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样的情况在任何朝代都是如此的,又有几位明君能真的听进去忠言逆耳呢。
就在众人听完故事后不久,凌王和七皇子宸王,九皇子诚王来到了文辉堂,随后先生也步入到堂内,开始了一日的课程。
林若娇看着面色冷凝的凌王有些出神,直到李思柔轻唤她才回过神,继续听着先生讲课,不知为何她今日总觉得凌王在时不时在看着自己,可当自己转头看去时却没有发现他向自己投来的目光。
一日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在文辉堂内蜂拥而出的学子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就连林若娇也不例外,在与凌湘语和李思柔道别后,她回到了自己府中的马车上,准备回府。
马车行驶了一会,渐渐的停了下来,青鸾探头望去,道“项擎,这还没到丞相府,怎得把车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