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回到自己的卧房,沐浴之后,林若娇散落着头发,坐在了床榻之上,看着自己手,想起大殿之上沈为止牵起她手的那一幕,她竟然有些微微出神,他宽大的手掌温度好似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还留有余温,想起他的手,竟然没有一丝老茧的硬度,掌心柔软,就连手都仿若无骨之态·····
忽然,她被自己的回忆吓了一跳,轻声低喃“我怎么会想起他。”
一旁值夜的寒露听到林若娇小声的嘀咕这什么以为是再叫她“王妃可是有什么吩咐?”
林若娇一边拿起手边的早已铺好的被子,一边道“啊,没事。”随后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问道“寒露,你自小在鹰玄军中长大吗?”
寒露转身,走到了林若娇的床榻旁,帮她盖严了被子,笑道“是啊王妃,奴婢自小便在鹰玄军中了。”
林若娇看着寒露,道“那你给我讲讲你认识的沈为止吧。”
“殿下?”寒露有些吃惊,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让自己讲殿下“王妃想知道什么呢?项擎之前说的还有什么王妃没有了解的地方吗?”
已经躺在床榻之上的林若娇,侧身看着寒露“很多地方我都不了解,比如他的母后,还有他为什么与你们齐凉的皇帝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仇人一般。”
寒露低眉,想了想,道“殿下吩咐过,王妃想知道什么我们都要告知,殿下不想对您有所隐瞒,今日王妃问了,那寒露就告诉您。”
“嗯”林若娇听见寒露要告诉自己,半坐起了身子,拍了拍自己的床榻边“你坐。”
寒露惊讶,但看着林若娇期盼的样子,还是越了规矩“王妃,其实殿下的内心很孤独。”
林若娇不解,继续听着寒露道“殿下本来有很慈爱的母后,很威严的父皇,他自幼便是在皇上和皇后的宠爱下长大的,直到那一年······”
“八岁的殿下亲眼目睹自己的母后惨死”
“什么?”林若娇有些惊诧“不是说皇后是仙逝的吗?怎么会惨死?”
这一连串的疑问在林若娇的脑子里,这件事看来并不是这样的简单。
寒露看着林若娇,摇了摇头道“先皇后是被人在食物中下了一种慢性毒药,在殿下八岁那年毒发了。”
林若娇蹙眉,认真的听着寒露的继续将“皇后毒发之时郭贵妃当时还是小小的妃子,她就在一旁,也是她拿了一盘糕饼给皇后品尝后,皇后才会毒发身亡的,当时殿下就在殿内,亲眼看着自己的母后口吐鲜血,痛苦的躺在地上,殿下当时跑着过去,抱着自己的母后,下令将郭贵妃关进了大理寺。”
“后来,经过陛下查证,此事与郭贵妃无关,这才将本来有嫌疑的郭贵妃在大理寺放了出来,因此,殿下便与陛下结了下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