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李氏看着出现在这儿的阮蝶,就知道那消息是真真切切的了。
“我的乖孙,你受委屈了。”阮李氏拉过阮蝶搂在怀里心疼开口。
阮平坐在一边,见安安静静的阮白虞,温声开口,“今天还是有劳虞姐了。”
“二祖父这话严重了,自家姐妹,分内之事。”阮白虞朝着老爷子笑了笑,乖觉端庄,丝毫看不出来这是白日里大杀四方巧舌如簧的人。
阮途和阮刘氏一脸茫然,阮华压着自己的火气开口叙述,最后愤愤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阮刘氏怔住,显然没想到这陶州郡守夫人这么的不要脸。
阮李氏安抚好阮蝶之后,缓声:“我也是早晨才听到风声,心怀疑惑才特地让虞姐跟去,谁曾想竟是事实,这一路上幸亏虞姐聪颖。”
阮途看着自家妻子,气狠了也骂了她两句,“你就是糊涂啊你,当初你非要犟着说这陶州郡守府如何如何好,我说一次你就骂一次,如今好了,险些葬送了女儿的一生。”
“我我我……这我也不知道啊……”阮刘氏看着委屈至极的阮蝶,只觉得自己当时怕是个猪脑子,轻信了媒婆的妄言。
“你就是目光不长远。”阮李氏直摇头开口。
阮刘氏也知道自己的差点闯下大祸,看看阮蝶再看看阮华,阮刘氏一礼,“儿媳是个没眼见的,差点毁了蝶姐的一生,只望母亲不嫌弃儿媳,日后还请母亲多教教儿媳。”
“你不嫌弃这个老婆子就好。”阮李氏拍拍阮蝶的背脊,“蝶姐,你后天就随着你大祖母去京城住一段日子散散心,华姐你也跟着去。”
阮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和你弟弟也跟着去,让你们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是人外有人。”阮平看着自己这两个孙子,开口说道。
去了京城呢,一来可以让他们长长见识,二来是让他们小辈直接拉拢关系。
阮刘氏也没说什么,她希望自己的女儿会更好,京城里有长平侯府一家在,断然不会让他们受了委屈。
“说来,虞姐你一个小姑娘家家怎么敏锐机灵呢?”阮途纯粹是好奇开口。
阮白虞笑了笑,“大伯父莫要夸我,我只不过书看得多罢了。”
“你且仔细说说,也好让他们几个吸取一下经验。”阮途撇了自家儿子,不是他嫌弃,是他真的觉得自己这儿子还没有虞姐一个小姑娘厉害呢。
“那我就那白事来说吧。”看着一屋子聚精会神的人,阮白虞也不卖关子了。
“失去了亲人谁会不难过,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们哭得很假,再则,阮姐姐成亲一事锦州之内谁人不知,老百姓怎么可能与官作对,除非是有利可图。
综上所述,可以初步断定是人为,是以我们只需要态度强硬一些就能察觉端倪,所以我才会选择直接开棺。”
“继续继续。”阮途听的津津有味。
阮白虞无奈一笑。
“有了红白喜事相撞,后面再来一出土匪刺杀接走新娘,这就跟加深了我对陶州郡守的怀疑,是以我让婢子和侍卫加快脚程先一步入城打探,不管是真是假,总要有一个答案不是。
只不过那位郡守夫人还真是有恃无恐,堂而皇之的让那个姑娘出来,不过这也方便的我我们发难,不然到时候还需要我大费周章呢。”
阮途瞥了一眼自家儿子,“如何,有没有心服口服了?”
一边的次子阮晡看着阮白虞,满目的惊讶和复杂。
一个男儿还不如一个女子,贼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