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副作用？”萧安宇知道有副作用，只不过没看出来副作用具体是什么，但如果二姐这么说，那么肯定是有数据支撑的。

“一共制作出三支药剂，其中一支注射给了大猩猩，那只大猩猩本来性格狂躁。想知道第二天发生了什么吗？”

萧安宇脸上写着，你爱说不说。

讨了个没趣的萧兰君无聊的啪叽两下嘴巴说：“它会说话了，不是很流畅，在科学家的帮助下学会识字说话，现实版的《猩球崛起》。证明药剂的确有进化的能力，它的学习速度相当快，不到半个月都会敲键盘打字。我们没虐待它，双方很友好，我尝试解释世界上的事给它听，它很感兴趣。”

“后来呢？”

“副作用来了，它衰老的很快，当它的智慧媲美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它开始衰老。没活过一个星期，如果你早几天到的话，还能见到它。我们做了所有可以做的事，但没法阻止它的快速衰老，最后是江先生握着它的手，让它安详离开的。”如果说只是简单的试验品，萧兰君不会有这么多的感慨，它真的是创神计划最好的诠释。进化，成为更智慧的生物，当然动物和人是有区别的，而语言也许就是动物最好的异能。它不止会中文，还学会很多其他的语言，包括动物的语言。

这只名叫美美的猩猩之后，科学院就没有做过类似的实验，就目前人类需要的科学研究都太多了。科学院人才紧缺，二线科学家也都提升到一线。美美的离去也让大家意识到创神计划有多残忍和不可控因素，科学院不想变成下一个盛世集团。

“剩下的两支药剂，一支被李将军要去了，另一支还在恒温箱里放着。”萧兰君猛回头担忧的看着萧安宇：“你不会真给自己打了吧？你要真用了，就不是我妹妹。”

萧安宇放弃对话，站起来往外走。第二天，就和洪励安一起去医院，取出纳米虫手术做了四个多小时。

护士解释是小手术，但关系到大脑，需要慎重。那位医生认识萧安宇，也认识洪励安，把这个克隆体当成了本体。以为是在基地被人注射的纳米虫，毕竟传言说那边有很多叛徒。上午做完检查，下午洪励安被推进手术室。萧安宇蹲在墙边，一边等一边回忆进去的洪励安，难得的露出担忧的眼神：“如果往后的路，都是这般果断，而不是优柔寡断或者逃避就好了。”

言语之中有着洪励安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东西，萧安宇就更加无法理解。难道她还属于优柔寡断的人？属于逃避的人？

等待的时候，来了以为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和小朋友。

“早就听说你回来了，但一直没时间来见你。”吕如意穿着质朴的衣服，用她模特的话语就是土掉渣的衣服。完全的普通大妈的水平，即便是逃命的路上，也没见过这样让人心疼的品味。

杜梓航见到萧安宇立刻扑上来问好，她在公立小学读书，法律上成为了吕如意的养女。政府减免一切学费，老师都成志愿者，一个班几十个学生，比人口爆发的八九十年代班级学生还多。

“给了一份工作，就是做衣服的，整天都踩缝纫机。最近在说提高福利待遇什么的，根本和我想的不一样。我以为是所有人都做力所能及的事，让这些人活下去，让士兵可以好好打仗。每次去交东西的时候，谈的话题也不一样了，从前都是说又来了多少人，哪个区的人缺食物缺衣服，而现在不是了。”现在讨论的话题，吕如意根本插不进嘴也不想谈。聊了半天，她决定主动开口：“你有计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