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誉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陪着孩子玩,熟练地带着孩子玩所谓的骑大马。
风尘仆仆的回来,忍耐着炒完两盘炒饭就去了卫生间洗澡,此时的他换掉了白日里的西装,穿上了简单的白t恤,湿漉漉的黑发耷拉着,肩膀上坐着个孩子,绕着客厅的沙发不停的转。
很快时间就到八点了,小姑娘困的有些张不开眼,趴在宋誉肩头睡熟了,宋誉准备送孩子回家。
他一手拿着车钥匙,一手抱着孩子,胡乱地换了双鞋就出门了,临走前叮嘱乔希:“外面卫生间如果没有热水,你就去用主卧的热水,洗漱用品都在柜子里,前几天我都置办好了,还有什么需要就直接给我打电话。”
乔希点点头,“你也小心点,开车注意安全。
***
乔希拉着自己的箱子直接进了一楼的客房,宋誉的房间在二楼,
宋誉走后,乔希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基本格局已经了然,两百多平米的高级公寓,分上下两层,楼下有一间客房。还有厨房,公用卫生间,书房,健身房都在下面,楼上除了宋誉的主卧外还有两间卧房。
乔希拉着自己的箱子直接进了一楼的客房,他们的婚姻说白了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合作,他们的关系更像是合作关系,合作一起完成社会,家庭的使命。说白了,其实她和宋誉是一对陌生人,离他们第一次见面仅仅两周而已,他们的婚姻也才是第三天。
一对彼此陌生的夫妻,最好还是分房睡。
乔希的行李很简单,几件衣服,几双鞋,并一些生活用品,她大部分的旧衣服都在一年前丢了,收拾妥帖,铺好被子,宋誉还未回来,新婚第三天,她想等他回来再睡,左等右等还未回来,她也就不等了,抱着睡衣就去了卫生间。
一分钟后,乔希抱着衣服垂头丧气地出来了,一楼卫生间真的没水啊。
无奈,只好去楼上。
家里只有两间卫生间,除了楼下的,楼上房间只有主卧附带卫生间。
乔希进了房间,迅速打量了下,比楼下客房大一倍,主体依旧和整栋房子一样走简约风,但是更男性化一点,墙上挂着一些油画,柔和了房间的冷硬感,只是,乔希皱眉望去,太干净了,干净到你不忍踏进去,生怕玷污这样的整洁。
宋誉将车停在车库内,抬腕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她估计早睡了。
打开门,原先在玄关处的紫色箱子早已消失,房间内很安静,一楼的灯开着,厨房的流理台搁着几只洗干净的腕,沙发上凌乱散着女人的外套,垂眸,鞋架上多了几双女人的鞋子,宋誉暗道:这就结婚了。
乔希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时就看到宋誉站在门外,高高大大的身子倚在门框边,一手撑着额头,一手轻叩门板,一下一下,声音颇具节奏。
她下意识的裹紧睡衣,却忽略了自己的睡衣是修身款,这样一拉紧,落在男人眼里,意味就变了,纯白色的丝质睡衣紧贴着女人柔软曼妙的身子,刚刚沐浴过的皮肤散发着馨香,透着粉色,在这样的夜色下,诱惑又撩人。
乔希摸摸半湿的头发,一双眼睛仿佛浸满了水,望着人时格外提神:“楼下没水,我就来楼上了。”她顿了顿,窘迫得开口:“我自己做主把东西放在楼下了,这是我们婚前就说好的。”
宋誉的喉结微微滑动,大概是在外喝够了冷风,一开口声音有些低哑:“行,你愿意住哪儿就住哪儿。”
话落,两人客气地道了晚安,彼此毫无留恋的擦肩而过。
做不到举案齐眉,乔希希望自己的婚姻可以相敬如宾,不出意外,如果在这场婚姻中,两人都未曾爱上别人,那么她坚信这场无爱的婚姻将比任何有爱的婚姻都坚固,婚姻中的那些负面情绪,失望,嫉妒,厌倦都离的很远。
曾经有位情感专家说,像不爱那样相爱。
因为不爱,不会在乎他情人节的礼物,便少了失望。
因为不爱,不会在乎他和其他异性靠近,便少了嫉妒。
因为不爱,不会因为他把盐买成糖,多了份宽容。
因为不爱,不会因为他掩藏的秘密而伤神,多了份通透。
不爱就不会有太多的期待,也不会有期待过后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