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死了,死在冬日的暖阳里显得如此凄凉与悲壮。
菊花狠狠地给自己打了一个嘴巴,然后脱下衣服给张妈妈盖上了。一滴眼泪落在了张妈妈如凝脂般的手臂上,碎裂成了无数痛彻心扉的水滴入土。
菊花点了一只烟,自己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后放在了张妈妈的面前,算是对这样一个伟大女性的敬畏吧。
菊花仔细的搜索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结果是一无所获。
菊花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从走出了院子,把一个燃烧通红的火把扔进了房间。
菊花的车子走了,消失在来往匆匆的路上。
火烧了起来,带着一种无比的愤怒。
九月的车子停在家门口的时候,火光冲天,空气中弥散着臭哄哄的味道。
出事了,九月愕然。
“张妈妈。”空气中传来九月撕心裂肺的声音。
周围的已经站满了的人,手里拿着水盆,水桶。
起风了,东北风,火苗仿佛是狰狞的魔鬼,冲着九月阴森冷笑。
火依旧在燃烧,从开始的气势汹汹,到最后的零零散散,残烟缭绕。
九月靠在车上,始终一动没动,没有眼泪,有的只是撕心裂肺的痛。
九月的手有些抖,在黄昏的时候,九月点了一只烟,烟草辛辣从肺部传了过来,九月这才清醒了一点。
是谁,是谁干的。九月一遍一遍的问自己。
“有人吗。外面有人吗。”听起来有些遥远,有些绝望的声音从房子的后面传了出来。
还有人,九月愣住了。
穿过还有没有彻底熄灭的残烟,满目凄凉。
声音是从房子后面不远处的地下室传出来的。
地下室里面有人,怎么会有人,是谁,九月全身没来由的发冷。
九月把被火烤的卷曲没有一点水分的菊花拨开,在院墙的最下面暗格里找到了钥匙,打开地下室通道的盖子,掀开,两张恐怖的人脸呈现在她的面前。
“你们……”九月有些惊讶。
秦朗,黄满银这两个人怎么会跑到了这里。
“怎么回事。”秦朗一边沿着梯子上来,一边问。
“憋死我了,谁要放毒啊。”黄满银嚷嚷着。
九月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们两个。
秦朗第一个上来,眼前的场景让他想到了一首纯音乐,英雄的黎明。
残烟遍地,刚才还颇有韵味的房间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两具尸体,一个人,一个狗。焦胡的尸体让人毛骨悚然。
“怎么回事,张妈妈呢。”黄满银问。
“我去尼玛的。”九月一脚踹在了黄满银的肚子上,黄满银一声惨叫趴在了地上,灰尘起来,黄满银面目全非。
秦朗没有说话,因为他感觉心里愧疚,因为他们两个,让张妈妈成了替罪羊,罪大恶极也就是这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