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顺泽说:“总是会有这样的一个过程,我听工作人员说苏恬刚开始拍戏的时候也很僵硬,被粉丝批评的很严重,但是现在,她用自己的努力证明了一切。而且泊杨,我们以前做练习生的时候,前期还练习过拍戏,你成绩那么好,我还很羡慕你,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将以前的东西捡起来。”
泊杨说:“谢谢。”
两人又聊了会儿别的,朴顺泽忽然问:“对了,你今晚回家吗?还是住宿舍?”
泊杨被他忽然转移的话题弄懵了,不解道:“回家,宿舍距离片场太远了,怎么了?”
朴顺泽不好意思的笑笑,说:“这样吧,今晚我陪你对对戏,话虽然那么说,但其实我也很紧张。”
泊杨本来就当朴顺泽是好朋友,也没有感觉到朴顺泽其实是对自己有意思,所以听朴顺泽这么说,他觉得很高兴。
结果话还说出口,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沈肃风?
他抬头一看,沈肃风站在不远处拿着电话,原来已经拍完了。
泊杨起身,走远了点去接电话,但沈肃风又给挂了。
紧接着就是一条微信。
沈肃风:“别让他去你家,因为我要去^_^”
苏恬默默的从朴顺泽身边走开,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泊杨回到片场,不好意思的对朴顺泽说:“额,那什么,刚接到电话,今晚经纪人要过来一趟,要不……改天?”
朴顺泽看了一眼刚离开的苏恬,笑笑,“恩,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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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泊杨的戏份被暂时停了,导演是个直性子,让他回家再去加班琢磨去,泊杨觉得头都抬不起来,不过其他人员都一直在鼓励他。毕竟泊杨性格好,态度谦虚又懂礼貌,演技差点没关系,压力之下必定会突飞猛进,很多演员其实都是这样成长起来的。
泊杨回家之后煮了顿蔬菜汤,简单吃过之后,就一边练习一边等着某人大驾光临。其实他还是有些担心,怕沈肃风会不会被记者拍到,然后被梁祁知道,但好像……最近风平浪静了。
泊杨等到十点,门铃终于响了。
泊杨开门,沈肃风一边进一边说:“抱歉宝贝儿,刚和你们老板聚餐。”
泊杨给他拿出拖鞋,沈肃风换上,然后给了他一个吻,“给你带了点吃的,吃饭了吗?”
泊杨:“恩,喝了菜汤。”
沈肃风:“那是什么吃法?”
泊杨笑,“是健康的吃法,你带了什么?”
沈肃风说:“菜和葱花饼。”
泊杨接过来,放进冰箱,“那我明早热热就吃,我们对戏吧?”
沈肃风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一把将泊杨圈起来,给了他一个深吻,泊杨很是积极的回应了他一番,沈肃风心花怒放,继而得寸进尺。
泊杨就觉得……这哪儿是分手啊,明明就和以前……不对,好像比以前更热情了。
不过沈大神的得寸进尺还是有个度的,毕竟对戏是关键,而且明天还要拍戏,不能放肆。
亲热完毕,泊杨拿来剧本,两人对了一下第一幕第二幕彼此角色的心理感受以及应该表现出来的感情,之后就是实/操。刚开始泊杨实在是放不开,尤其是面对沈肃风,对戏觉得特别的羞耻,但是两三次之后,他发现沈肃风是完全进入了角色,对于自己的不专心,沈肃风是真的会生气,于是在这种压力之下,泊杨也很快就专心了起来。仅是第一幕,就对了一个小时,沈肃风反复的纠正泊杨不对的地方,反复的带着他进入剧情,如此一来,第二幕就快了很多,半个小时就搞定,在这方面,沈肃风还是挺看好泊杨的。虽然不能说什么天赋秉异吧,但是至少稍微努力一下就能赶上去。
对戏结束,时间竟已经到了十二点。
沈肃风有些累,躺倒在沙发上,低声说:“有些头疼。”
因为第一幕一直是皇子生气的剧情,所以沈肃风的嗓子都有些哑了。而且沈肃风本来就有头疼的毛病,一整天的工作下来,都会头疼。
泊杨很是心疼,给他到了热水,然后给他按摩头顶,过了十分钟,沈肃风说,“不是很顶用,你家有止疼片么?来两片。”
虽然说这种药不能多吃,但是沈肃风每次疼的时候都必须要吃,不然的话根本忍不了,他检查过多次,每次医生都说没问题,所以也不知道症结在哪儿。
泊杨给他找来去疼片,沈肃风喝了之后又在沙发上躺了半小时,然后头疼明显缓解。他才揉了揉太阳穴,“舒服多了,我先走,明天片场见。”然后坐起来,亲了亲泊杨,“乖宝,去睡吧。”
泊杨一看时间,都已经快一点了,“要不留下来吧?”回去路上就要一个小时,明天要拍一整天,哪儿能受得了啊。
沈肃风说:“不用了,回去还要换衣服,要是让助理去取,也怕走漏风声,以后等稳定下来再说。”
泊杨没在意沈肃风说的稳定下来是什么意思,就哦了一声,给他拿了衣服,沈肃风穿好了,正要出门,泊杨却忽然从背后将他抱住了。
沈肃风脚步一顿,心想:这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他拍拍泊杨的手,问:“怎么了?”
泊杨老半天了,说:“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必须为我们的事情负担这么多,对不起让你为我不争气不努力浪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对不起我没有担当让你难受,对不起我当初说了分手
时间在静默中流逝,沈肃风叹了口气,低低笑了一声,转过身来抱住泊杨,说:“你个小孩儿,你叫我声哥,我当然要承担更多的来保护你,从年龄上也该是如此对吧?你是我的人嘛,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想做的。”
他紧了紧怀抱,松开,说:“好了,睡前将对戏的部分再过一遍,明天去检验成果。”
泊杨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沈肃风失笑,轻弹他脑门儿,“恩,走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