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实在是太需要一场胜利了,黄巾起义,各处陆续传来噩耗,搞得刘宏苦闷不堪。
而皇甫嵩卢植等人讨伐黄巾,一时间也没有建树。
就在刘宏忧心的时候,幽州传来一股义军阵斩程远志,大败五万黄巾的消息。内侍张让最会投其所好,所以把这个消息夸大了几分,刘宏信以为真,不仅对刘焉大加封赏,还承认了夏宇赤焰军的番号,封其为赤焰校尉。
当然,校尉是一个比较大的官了,目前来说,比曹操的骑都尉还高一级呢,只不过前面加上赤焰二字嘛,那明眼人都能看出,不过是个杂号校尉而已,所以众臣为了让刘宏高兴,都没有反对。
不管怎么说,夏宇总算是升官了,见到了天使之后,夏宇对其大加笼络,赠送了诸多金银玉器,并且还让他送了一份给远在洛阳的张让。
有了官职在身,夏宇便让关张颜文四人分别作了别部司马,而管亥嘛,暂时没有官职,毕竟他是一个黄巾降将,这要是报到了洛阳,恐怕他这个校尉都要危险了。
计议已定,夏宇带着一万士兵往长社而去。
皇6,甫嵩,朱儁引兵拒贼,与波才十万黄巾交战,战事不利,退往长社,高挂免战牌。
这一拖就是两个月,黄巾气势越来越盛,而皇甫嵩两人一时间没有办法,转眼就到了初夏。
夏宇引兵来到长社,拜见右中郎将皇甫嵩,皇甫嵩听到是接连在涿郡和青州大败黄巾的赤焰军到了,有心看看赤焰军的战力,所以亲自出迎。
见到赤焰军,皇甫嵩眼中的贪婪一闪而逝,这也不怪他,谁让他的赤焰军太奢侈了呢,打头的五千将士人人身穿铁甲,手中环首刀锋利无比。而那管亥统领的五千黄巾降卒,虽然身着皮甲,但是各个也是威猛无比,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夏宇丝毫不担心皇甫嵩,所以对他的想法也不关心,上前见礼道:“夏宇拜见右中郎将,恕宇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夏宇穿越以来,从未向任何人跪拜过,区区皇甫嵩更不值得他下跪,所以便托词不跪。
皇甫嵩虽然心中不悦,但想到对方远来相助,也不好发作,只淡淡地说道:“无妨,夏校尉一路风尘,就先去休息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
他倒是转身走了,可这番做派却让张飞大怒,喝道:“喂,那老倌儿,我们远道而来,连杯酒水都没有吗?”
张飞嗓门本来就大,修炼了真气之后,更是声音洪亮,而夏宇想到他的天赋,便把九阴真经中的鬼狱阴风吼传给了他。
此功属内功之高乘,为音波功的一种,是以音伤人的奇功。本功不但可以音伤人,以音索魂,也可以音布罡气,其威力无比,其音如地狱鬼吼,阴风阵阵,使人不攻自退,不寒而栗。
果然,张飞这一吼,直接就将皇甫嵩身边的副将给震晕了。
夏宇见此,假意斥责道:“翼德放肆,在中郎将面前,怎敢无礼?”
皇甫嵩和朱儁等人此刻也是脸冒虚汗,耳朵轰鸣,任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人能够有这么洪亮的嗓门,要不是两人还有几分功力,怕也如同身边的副将守卫一般,全被震晕了。
过了半晌,皇甫嵩回过神来,看向张飞的眼神越发忌惮,连带着对夏宇也客气了不少。
又是一番寒暄之词,皇甫嵩吩咐几人晚上为他们接风洗尘后,便迅速离去。
直到回到了大帐,皇甫嵩还有些惊魂未定,对着身边的朱儁说道:“公伟,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吼声?”
朱儁一听,也是赞同地说道:“是啊,义真,这夏宇身边的那黑脸汉子还真是可怕,这群人惹不得啊。而且我感觉,虽然黑脸汉子的吼声吓人,但是直觉告诉我,那个红脸汉子更是可怕,就连他身边另外两个司马也都是难得一见的猛将。”
“这夏宇是何人,竟能有如此奇人异士追随?”皇甫嵩越听越是疑惑,怎么都想不起,大汉朝有哪个世家是姓夏的。
“是啊,我也不曾听闻,还有,义真,你我统兵多年,一眼便能看出这赤焰军非同一般,或许,消灭波才,就要落到此人身上了。”
“但愿吧。”皇甫嵩怎么会不明白夏宇今天是对他慢待的一种震慑呢。
晚上接风洗尘,夏宇只带了关羽随行,毕竟张飞得罪了两人,再次见面好不尴尬。
第二天,大帐议事,赤焰军虽然是义军,但如今也被朝廷承认,所以夏宇理所应当地在此安坐。
众人商量了好久,也没办法,最后皇甫嵩的眼光无意间瞥向了夏宇,问道:“不知子辰有何建议?”
听到皇甫嵩的话,账内的将军们都把目光投向了他,有赞赏的,有鄙夷的,还有漠不关心的。
夏宇被众人盯得头皮发麻,不自在地说道:“将军何须忧虑,区区一波才,只需略施小计,便能取其项上人头。”
“哼,竖子大言不惭!”他此话一处,皇甫嵩二人还没说话,下面某个龙套将军便鄙视地说道。
“哈哈哈哈”,夏宇不以为意,起身说道:“这位将军不信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对我赤焰军的战力不了解,这样吧,皇甫将军,宇愿立下军令状,如果三日之内,不能将波才的人头献上,那么宇这颗人头便交给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