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黑子,赶紧去取钱。”光头急忙给一个兄弟使了个眼色,叫黑子家伙挺魁梧,不过被马池一棍子闷的没脾气,赶紧闪人。
“哥,他们万一叫人怎么办?我们就两个···”马池有点心虚,毕竟他只是个学生,在张破没出现之前,虽然不是品学兼优,但也算个乖宝宝类型。跟刀疤刘那是运气,真正跟这么多社会混子明刀明枪的,小弟弟我犯怵啊。
“你怕?”张破反问,马池嘿嘿一笑,“说不怕是假的,不过看到哥你在我身边,瞬间热血沸腾,他娘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哥,这词用的中不中?”
“我语文不好。”张破白了马池一眼。不管对方有什么花招,张破只想一劳永逸,给钱也好,叫人也罢,挡着就是。真叫人,他倒要看看那什么吴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怕?开玩笑,哥从小到大都没学过。
半个小时不到,小吃街外开来了一辆金杯车,呼啦啦下来了七八个魁梧的大汉,都堪比黑子的那种体格,一看就绝对不是光头他们这种普通混子,而是属于正儿八经的黑S会,尤其是露出来的胳膊上纹身让人眼花缭乱。
还有一个张破一点不陌生,正是水桶腰的肥姐,在肥姐身侧,站着一个略显矮胖的中年,头有点秃,俗称的秀顶光,还斯文的带着一个眼睛。
吴哥,手底下听说有一个夜总会外加好几个KTV,算是有身份有地位,在这一片挺吃得开。周围围观的一看这架势,纷纷该干嘛干嘛,不过还是伸长脖子,好奇心嘛。
“擦,都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的成了这样?”秀顶光吴哥推了推眼睛,狠狠瞪了光头一眼,显然对于自己手底下人被一个青年搞成这样,相当的不爽,尤其是对方一个人,光头七个人,七个打一个就算用手指也能扣下一块皮啊。
然后颐指气使的看了一眼张破,“小子,就是你动了我的人?不错啊,敢在这边动我吴浩人的,还真没几个,算你有种,自己报个号,让我看看你何来的自信。”
水桶腰浓妆艳抹,一对涂着厚厚唇膏的嘴巴让人看了恶心,“干哥,这事你答应我一定要替我做主的,这小子昨天晚上羞辱了人家呢。”
我了个擦,看到你那幅卵样,为何让我联想到了屎壳郎。还干妹妹,这死秃子眼光真特么独特,口味也太虎了。
“哥,那戴眼镜的秃子好像在跟你讲话。”马池提醒道。
戴眼镜的秃子,次奥,这形容真到位了,“你就是吴哥吧?你的人闲着没事欺负一个普通人,还无缘无故砸了人家的摊子,这事是个人估计也不会做。我想吴哥你深明大义,总该会讲道理的。”
将军。
吴秃子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和刀疤刘那种纯粹的混子不同,他觉得自己脑子好使,所以这些年秃的厉害,主要就是用脑过度,随便一句搪塞过去,“啊?有这事?我倒是听说这家铺子不讲理,专门坑善良的女人。我旁边的这位,就是受害者之一。”
“是啊是啊,昨天我就是被坑了。”水桶腰继续嗲。
连马池同学都想冲上去抽丫的两巴掌了。
周围一帮吴浩的小弟自然也跟着附和,说前天怎么被坑,大前天自己老婆怎么被宰,上个月三姨坑的回家就吐血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有那么一回事。
都演技派啊,张破都甘拜下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