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凭什么封了我们的酒楼。”伙计也跟着吵吵嚷嚷起来。
“吵什么吵,”亦木瞪眼,“樊晨曦以次充好用劣质酒冒充御酒送进宫去,你们知道这是什么罪吗?这其中是你们樊家的授意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他威严的扫过樊家酒楼诸人。
众人的气焰顿时矮了下来,御酒以次充好?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谁担待的起?
掌柜本想帮着樊晨曦辩解几句,‘差大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家少爷?这怎么可能呢?’可是他想到适才樊忠强行拿走了柜上所有的银两又把话咽了下去。
而且……似乎……这一个多月樊晨曦是有些反常……
掌柜艰难的咽了口吐沫。“这从何说起呀……这绝对跟我们樊家没有一丁点关系。
“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你空口白牙说说的,”亦木说道,“现在樊晨曦跑了,你们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有早日找到樊晨曦才是。”
“就是,有这闲功夫在这里叫嚷还不如想想办法看怎么早日找到樊晨曦才是。”元易也跟着不阴不阳道。
听得这话掌柜忙赶回柳溪禀报自不消说,而余怒未消的皇后娘娘却是趁着樊晨曦不在发落上了花千月。
“给本宫跪下。”皇后娘娘端着皇后的架子直直的端坐要红木太师扶手椅上对花千月喝道。
本来她想把她拉出去一刀砍了了事,转念一想这样岂非便宜了这个贱人?想当年她爬上了皇帝的龙床,委曲求全的博得了皇后姐姐的同意,可太后那个老虔婆却说什么也不同意,她想尽了办法百般讨好却不为所动。最后她不得已狠下心来在慈宁宫门外跪了一天一夜,老虔婆架不住议论这才免强同意,她所受的这一切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现在她还不能从那老虔婆身上讨要回来。那么就先在她孙媳妇身上讨些利钱回来好了。
‘跪你?凭什么?’花千月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挺挺的站着,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太师椅上的皇后娘娘。
当然花千月很想这样很有骨气的跟皇后娘娘对峙,可是她知道她不能,现在她面前的人就是个疯子,跟一个疯子你置什么气?
“给皇后娘娘请安。”花千月挺着大肚子吃力的跪了下来。
跪了一刻皇后娘娘也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花千月知道皇后娘娘这是故意在折麿她呢。也不说话悄悄的动了下把着力点从左膝换到右膝。
这个死变态她的人生就只剩下折磨人这一点点乐趣了吗?
“怎么,这受不了了?”注意着花千月一举一动的皇后娘娘轻蔑道。
“这才哪到哪啊!”皇后娘娘玩弄着她那不再耀眼的指甲,“想当年本宫可是跪了一天一夜呢。”
不是吧?她不会是想让她也在这跪上一天一夜吧?
“不过你放心,本宫可不是那老虔婆不会让你跪上一天一夜的。”皇后娘娘似乎心情好了许多。
闻言花千月暗自撇了撇嘴,你到是想哪,可也要有这个机会啊。
是啊,她没这个机会,如果可能她到是很想多折磨折磨这个贱人,可是不行,她必须在樊晨曦赶回来之前杀掉这个贱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