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让它兴奋事情一般。 急忙的奔跑着出去了。
老婆子的目光之中带着深邃:“没想到这次连你们都惊动了,看来这个地方是不能多待了,必须要离开了!”
说完之后,就颤颤巍巍的离开了。
我们一路往外走去,就在这个时候,张叔醒了过来。我急忙的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水,递给张叔说道:“张叔,你可算是醒了,来喝点水吧。”
张叔瞪了我一眼。
我才想到张叔身上的伤,有些尴尬的一笑,然后拿着瓶子开始喂张叔。
张叔喝了两口水之后,脸色也逐渐的好转了。不过身上依旧是烫的有些灼人,背着张叔的马蜂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我们现在是在哪儿?”张叔看着周围,干咳了一声,然后有些虚弱的问着说道。
我苦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正在找出去的路呢。古怪的很,进来的时候也没这么多的岔道,可是出去的时候发现路饶的人头晕。不过好在周围没有尸皮虫,要不然的话,我们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张叔的脸色露出了一丝的痛苦:“这样走下去没有用的。马蜂能够利用龙气,可是却无法破解遁甲。这一段的路都是真的,也都确实存在,我们走不出去是因为有人利用五行将原本没有联系的两条路串联到了一起。就好像是形成了一个圆一样,不管我们再走多长时间,都是徒劳无功的。”
我愣住了:“张叔,那现在怎么办?我见你进来的时候一路插得有标旗,现在能够为感应的到么?”
“不行,现在根本没有一丝的感应!”张叔挣扎着:“马蜂,先 放我下来。”
我有些关切的看着张叔,刚才因为动作幅度稍微的大了一些。他胳膊上的伤口已经再次裂开了。
“这样下去不行的,张叔你必须要赶紧治疗!”说完之后,我直接看着胖子说道:“胖子,把我们准备的药物都拿出来!”
胖子点头,翻找了半天,然后说道:“我来吧!”
说着蹲下来,简单的给张叔的胳膊上消毒,然后止血。最后十分仔细的包扎了一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轻声的说道:“现在这只能算是紧急处理,我们必须要赶往最近的医院!要不然的话,恐怕就真的麻烦了!”
我点点头:“我们必须尽快出去。”
张叔虚弱的坐在那里,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看着老孙头:“老孙头,你还记得叠桥么?”
老孙头愣了一下,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有什么关系?”
张叔苦笑了一声:“我也是在昏迷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想了很多,你感觉,这里的这些机关布置,想不想是同样的手法?”
甄志远没有说话,术业有专攻。他对这些并不是很了解。
“确实有点像,不过很多地方还是不同的。你该不会是烧糊涂了吧?”老孙头看着张叔,有些担心的说道。
张叔挣扎着坐了起来,我急忙的扶了一下,让他换了一个稍微舒服一些的姿势。
“放心,我连坟地底下都待过,不要说这么点风雨了!”张叔的脸色苍白,不过却是睿智无比:“我最开始也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毕竟叠桥的这种手法是属于第五门的。第五门久不出世,最近的三百年,根本就没有他们的传人出现过!不过,既然对方能够将《周官记》找出来,那么想要用出叠桥的手法,也不是不可能!”
“不一定!”
甄志远摇头:“虽然说第五门没有出现过。可是却一直存在着,而且第五门门规森严。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人,他们对于自己门派的术法保存的十分严密,其他人就算是想学也不可能!而《周官记》虽然遗失的年代很远了,可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缺了很多的考证,或许有人的手中有《周官记》的残本也说不定。而这第五门和叠桥,我总感觉和这里的关系不是很大。”
第五门,乃是术士门中的一个比较有名的门派。
门派有一个不成名的规定。不称第一称第五!可是,偌大一个江湖,即便是能够成为第五,也是很了不起的存在了。
门中门规森严。很少有弟子行走江湖。
不过,在三百年前,第五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封了山门,彻底的隔绝了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可是即便是这样,第五门的传说也是一直的存在着的。
“你不妨按照叠桥来尝试一下,就知道真假了!”张叔长出了一口气,轻声的说道:“三百年的时间,谁也不知道第五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三百年也足以让一个门派发生根本的改变!”
“好吧!我试一下!”老孙头的眉头紧皱,思考了半天,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道。
……
“老大,这里有绳索!看来他们比我们预想之中走的远!”那名女子来到那个水潭那里,瞬间发现了张叔他们开凿的那些绳索,急忙说道。
身穿黑衣的男人走了过来:“这帮究竟是什么人?来到这里又有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