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晨晨快走,那个大爷出事了!…”
当我们来到那老头儿住的地方,只见铁栅门是开着的,屋子里亮着灯。
进屋一看,聂晨尖叫了一声,那个老头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脸惊恐扭曲的表情,身边躺着我给他的那一百块钱…
这老头儿看起来好像是被某种可怕的东西给吓死的…我重重一拳砸在了自己的脑门儿上。
“冷雨你干什么?!”聂晨拉住我胳膊。
“他的死,肯定跟带我们去那座鬼宅有关,是我,是我害死了他…”我痛苦的说着,又要打自己,聂晨死死的拽着我。
“这不能怪你,你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啊!事情既然已经出了,你就算把自己打死也没用,你应该想办法找到害死他的东西,给他报仇才对!”
我松开拳头,聂晨把我的头搂进了她的怀里,轻拍我的背,柔柔的说:“不准再伤害自己了,晨晨要你好好的…”
离开的时候,我把那一百块钱捡起来,轻轻的放进那老头儿的上衣口袋,带着聂晨,心情沉重的往外走去…
当我们回到宾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路上,聂晨不断的讲笑话逗我开心,我的心情好了一些,但聂晨却时不时的打喷嚏,好像是感冒了。
一进客房,聂晨急忙拿包护住了自己,“不准看我,我…我洗个澡去…”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想到在那鬼宅时的情形,我仍然脸热心跳。
洗完澡换过衣服,聂晨脸红红的走了出来,目光躲闪。她让我也去换套衣服,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退了房从宾馆出来,我们在街口的早点档每人点了碗牛肉汤,买了两个烧饼。话说,洛阳的牛肉汤滋味那是相当不错,现在想起来,仍然回味无穷。
我饿坏了,很快就刨了个碗底朝天,聂晨却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只是微笑看着我吃。
“怎么了?”我问。
聂晨摇摇头,冲我笑了笑说:“不知怎么了,没什么胃口…”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有点烫,“感冒发烧了,走,咱去买药打针去。”
“不用,我体格好的很,小感冒,扛一扛就过去了…”
书说简短,当我们乘坐班车赶到清溪镇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来到那家小旅馆,师父和高老头儿都不在,问那老板,说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了。我和聂晨另外开了个房间,一进屋,聂晨便要去洗衣服。见她脸色不大好,早上又没吃早饭,走路虚虚浮浮的,我说我帮她去洗,开始她怎么也不肯。
“我…我那衣服…”
“没事,我洗吧…”
聂晨最终点了点头,她‘哼哼’着,羞涩的转过身去。
聂晨换下来的内衣上很多东西,散发着青草般令人迷乱的气味儿,我胸口憋胀,一眼也不敢多看,更不敢用手去触摸。
洗完衣服出来,只见聂晨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的睡姿非常迷人,姣好美丽的面容,俏鼻子随着呼吸微微的一动一动的。我给她往上拉了拉被子,出去买午饭。
买来饭把聂晨叫醒,她仍然没吃多少,把筷子撂下又要睡。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火烧一样烫,不禁吓了一跳,心底忽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晨晨,走,我带你打针去。”
“我不…不要打针…”聂晨撒娇。
“听话,烧的这么厉害,不打针不会退的。”
“哼哼…”
我硬把聂晨给拽去了医院,打了两个小时的吊针,从输液室出来,碰到了守太平间的那个‘变态’老头子,他不敢看我们,畏畏缩缩的走了过去。
“感觉怎么样了?”我轻声问聂晨。
“好多了。”
我松了口气,回到旅馆,师父和高老头儿两个还没回来。聂晨说,他们可能去孙庙村了。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远空压满乌云,阴风吹的树枝摇摇晃晃,树叶旋转着往下落。
我想了想说:“走,我们过孙庙村看看。”
“好。”
我过孙庙村除了找师父他们以外,还有就是想再去那座山神庙里探探,那明明是一座正神庙,可是里面住的却不是正神。我很想知道,先前因为‘门条’的事,跟我反来复去,没完没了的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
我从包里面取出一件聂晨由家里带过来的,领子带绒绒球的厚衣服,让她穿在了身上。
“晨晨,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