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晕晕乎乎的站起来,将耳环扔在一边,拿起一瓶清酒就走出房间。
七点半天已经半黑,灿烂的暮霭沉沉,明暗交界只是一刻。
她往自己嘴里惯了一口酒,清酒中辣口酒的辛辣让她的喉咙火烧火燎得燃烧着。
“碰”“碰”“碰”,她不急不慢地敲着,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还有熟悉的声音:“谁?”
“我。”她的声音已经哑了,单顾听着不对劲,连忙拉开门。
莫安宁逆着光,脸上的表情是模糊的,她看着眼前眉目美好,轮廓锋利的男人,轻轻一笑,伸手一拉腰间的白色束带,松垮的浴袍应声落地,露出女人独有的,柔==软的,细腻的胴\/体。
单顾看着眼前的春==色说不出话来,莫安宁却永远比他要快一步,她伸手勾住男人的唇,撕开他的衬衣,单脚勾上门,用行动表达来意。
“单顾,我想要你。”
单顾发誓,他这辈子经历了这么多女人,情到浓处叫过无数个人的名字说过无数次“乖,我想要你。”,但是,这是唯一一次,有一个女人如此霸道地告诉他,她想要他。
人说醉酒误事,莫安宁曾经嗤之以鼻,她以绝佳的自制力从CASTA一干特工中脱颖而出,从来不相信酒精的力量。
可是,就如同一句琼瑶得不能在琼瑶的话一样——你还没遇到对的人。
现在,她浑身赤\/裸,长发凌乱的趴在一个精壮健硕的xiong膛之上,她睁眼便能看见男人精致的面容,鸦青色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莫安宁感觉自己腰间一紧,有只灼==热的手压住自己的背部,来到她腰间,示意她感受到她隐秘处抵住的那跳跃的男性特征。
她感觉自己的耳郭都要烧起来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男人的身体,成为他身体中的一部分,是她活了这些年生都未曾干过的事情。
昨夜在酒精的催化下,她媚态百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被他折腾出百种花样的场面她还历历在目,想起自己那副浪==荡的模样,她闭上眼,哑声说道:“听着,单顾——”
突然,她顿住口,男人的手竟然在她纠结的时候mo上了她颈椎骨上第三块脆骨,轻轻按捏。
莫安宁忽然浑身冰冷,感觉鸡皮疙瘩瞬间都起来了。
颈椎骨下数第三块脆骨按下后提拉,足够让一位成年人瞬间毙命。
当年她便是用这个法子制服好==色的金三角大毒枭,可是现在,一==夜承==欢,昨夜对她百般温存的男人竟然用手按住了她浑身最脆弱的致命点。
“莫安宁,别动。”单顾微微拱了拱下\/身,感受到她身\/下的柔==软,想起了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另一只手捧起女人白净的脸,半坐起身,与她对视:“你是用这个方法杀死李老三的,对不对?”
莫安宁的喉咙干涩起来,李老三是当年她杀死的那位缅甸大毒枭的别号,大家都这么称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