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杉杉突然停下脚步,她发现桃花没有了,但是身边被一种十个花瓣的花朵代替。每一朵花的花瓣都是从花心处由玫红色渐变成白色,而且花朵有手掌那么大,花心处竟然是朵小桃花。
单杉杉仔细看着这些花,在脑海里思索。这是什么花?我根本没见过这种花。
忽然不远处响起一个声音,“那是情花!”那个声音饱含着浓浓的情感,仿佛这花是他的爱人一般。
单杉杉的心里一惊,原来这里有人!她慢慢的靠近声音的方向,拨开层层艳丽的情花,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个身穿粉色长袍的古装扮相的男人。那人的背影挺拔,却又有些柔弱,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一阵微风拂过,他的衣衫和头发都轻轻的飘起,好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那人手捧着一朵情花缓缓的转身,可是他的面容却是一片模糊,好像戴着一副毛玻璃做成的面具。单杉杉使劲的眨了眨眼睛,极力的想要看清那张脸,却怎么也看不清。
那人步伐轻灵的走了过来,那饱含着情感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拿去。”那人说着将手里的情花递到单杉杉的面前。
单杉杉不解,“你是要把这花给我?”她用手指指向自己。
那人点点头。
“为什么?给我做什么呢?”
那人笑了,他的声音好听的让人陶醉。接着在单杉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的将手里的情花一掌推到单杉杉的胸前。
单杉杉的眼睛在疑惑中睁大,她看到那朵奇异的情花,就这样被那人轻轻一推,陷入了自己的身体里,她惊讶的大叫。
“啊······”单杉杉手脚并用挣扎着。
“杉杉,你怎么了,你快醒醒。”邓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单杉杉猛的睁开眼,看到一脸焦虑的邓萧,眼珠又转了转,确定这里是自己的宿舍,这才松了一口气。
“杉杉,你怎么了?”邓萧见她一句话都没说,还怪异的四处张望,心里特别担心。
单杉杉的手指从她棕色的长发中梳过。“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缓缓的说。
“你还好吧?”邓萧说着将手伸向单杉杉的额头。“还好,温度已经降了。”
“我发烧了?”单杉杉好像失去某些记忆似的问道。
“恩,烧的好厉害呢,你都躺了两天了。”
单杉杉扬起了眉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两天?我睡了这么久吗?”
“当然,你都不记得了吗?”
单杉杉摇摇头。
“天啊!你该不会是被烧坏脑子了吧?”邓萧一脸的担心。
“哪有那么严重,你别瞎唬人,这两天我到底怎么了,快说。”
邓萧这才坐到单杉杉的旁边开始了长篇大论。“当我们发现你不在舞会上的时候就赶回来了,不过还是晚了。当时蒋浩然正在给你敷冷帕子,那个时候你已经发烧了,他还说如果明天还没好就一定要带你去医疗中心。结果你还真是不负众望,继续发烧。最后我只好叫蒋浩然把你背到医疗中心去。打了两针总算是让你恢复过来了。这两天蒋浩然常常来看你的。”邓萧说完对着单杉杉坏坏的一笑。“我看的出来某些人对你是越来越好了。”
单杉杉想像着当时的情景,突然脸红了起来。
这时门铃响了,邓萧起身去开门,走进来的正巧是蒋浩然和孙耀廷。
“看来你已经好很多了。”蒋浩然带来了一些牛奶和水果。孙耀廷带来了一些小零食。
“谢谢你们。”
“不必客气,你不再乱踢人就好了。”蒋浩然淡淡的说。
单杉杉疑惑的望向邓萧。
邓萧讪讪的一笑,解释道:“你在发烧的时候,很不老实,老是动手动脚的,我们大家都是你攻击的对象。”
单杉杉一听觉的很羞愧,立刻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说着正要起身,却突然发觉自己的腿很无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蒋浩然反应的快,扶住了她。
他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停住了,诧异的盯着单杉杉的胸口。
单杉杉刚想道谢,抬头发现他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的胸口处,当下愤怒的一把推开他,捂着自己胸口,生气的说:“你在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