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点头，又问我：“那你有没有看见红毛衣，你穿上了没有？”

我摇头说：“我之前听见很剧烈的砸门声，开门之后看见地上有件红毛衣，还没等我捡起来呢，就听敲门的人说厕所有人唱歌，我就去看了。”

老头脸白如纸，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一会把红毛衣，放在女厕所的门口，今晚值最后一班，明天不管他们给你说什么都要辞职！而且，你一定要记住一件事！”

我连忙问：“什么事”？说到这里，他脸上浮现出懊悔之色，他叹了一口，拍着我的肩膀，跟我说：“如果在厕所遇见什么怪事，千万不要说脏话，那件毛衣也不要穿，当初要是我肯听人劝，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这一通白话，直接给我弄蒙圈了，见我脸上疑惑不解，他掀起了自己上衣，对我说：“你看看吧，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

我往他身上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胸前和后背伤疤就像是鱼身上的鳞片一样密集，我突然觉得我的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我追问道：“你这是得罪了别人让人给打的，不过这下手也太狠了吧！”话说到这里，老头低声哭泣起来，暴喊一声：我身上的伤，都是我自己一刀一刀割出来的！我浑身一哆嗦，半响说不出来话！

老爷子，这.....您能给我详细说说吗？其实话说到这，我已经觉察到了奇怪的地方。

“你也别老爷子，老爷子的叫了，我姓杨，德普，你就叫我杨叔吧，说完杨叔猛吸了一口烟尾巴，我赶忙又递上一支烟，点燃后，他说：“其实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还在这个破地方上班，其实我这也是无奈之举，我这么大岁数也不好找工作，在这上白班工资也高，出了那事之后，领导对我也挺关心的，我看你这孩子挺好，听我一句，赶紧辞职吧！”

“我听您的，杨叔，您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吧！”

老赵，三0多岁，在这上夜班不到三天，第三天晚上上夜班心脏麻痹，就这么死了你说正常吗？

我摇了摇头，5年前，停车场发生连环杀人案，你知道吗？我还是摇了摇头。杨叔叹了口气，说：停车场闹杀人案那会，要多吓人有多吓人，当时警察调监控，说来也巧，那几天的监控拍摄的画面都特别模糊，而且现场也没留下什么痕迹，久而久之就成了悬案，而那个值班员，竟然被活活给吓疯了，等我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墓地！”

“杨叔，冒昧的问一下，您方便告诉我，您怎么会用刀去伤害自己呢？我忍了很久，最终还是问了出来，我很想不明白，正常人怎么会用刀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先不说会不会流血而死，这种勇气和脑残的表现，来个神经病都未必能行！

杨叔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说：当时我跟你一样上夜班，因为好奇穿了一下那件毛衣，结果我在睡梦中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梦里的我感觉身上很痒，就使劲的抓挠，可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竟然拿刀划着自己肉！”

“杨叔你别伤心了，毕竟你比之前那几位管理员的遭遇好多了！”他听我这么说，只是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