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们的事儿,我没多少心思去想,我目前唯一想的便是这个凶局。不用老张说,其实我以前就已经知道,奶奶一辈子,都在和这些所谓的“凶局”作斗争,现在连她老人家为什么会发病死在医院也是个迷,当年的事情一点点的揭露出来,每一件都让我胆战心惊。
趁着还没到小区,我边下意识的问老张。我问他知不知道布下这些凶局的会是什么人?
任谁到现在都会升起这个疑问,这一个个凶险的风水布局出现在地下,到底是一些什么人,留下的这些东西?
这句话把他问到了。老张叹了叹气。说出来的话将我吓了一跳。
:我也想过,是不是前人留下的,但还是说不通,如果你真的要我说,我只觉得,这可能不是人留下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或者是我们的祖先,或者是一些其他的什么玩意,在很早以前留下了这些东西。就拿彭都的这一处来说,如果不是那个雕塑被挖出来,可能这座小区永远也不会变得这么邪乎。如果真的有人能够雕刻出那些邪的雕塑,他或许已经不是人。这会不会是从前的祖先,给我们开的一个玩笑。
这种话,从一个老风水先生嘴里说出来,就从侧面表示了他对这些的害怕。
这一晚,我们到了15号楼,果然,老张观望一阵,便带着我们进了一楼,也就是之前我去过的那个地方。
但是这一次一直走到那间屋内,我的手机都没有再响。
老张喊了白瑾一声侄女儿。白瑾便去推开了那间黑屋的门。
:里面我已经叫人打扫过了,你自己来看看吧。
这一栋闹鬼的15号楼,正是当年的香堂所在地,从这儿挖出了邪乎雕塑,从之前的种种显示,这间小小的屋子,就是彭都这一处凶地的中心了。
果然,屋内的建筑材料已经被清理了,之前的这些东西,之前的那些废材,居然只是为了掩盖住这下面的真实样子。
同样的黑屋子,进去之后我才发现,这里面居然是一个两米来深的大坑,大小和边缘处跟屋子正齐平。
老张说这里就是挖出雕塑的土坑,他看了看白瑾,说即便是香堂拆迁了,这个土坑他们还是不敢动,完整的留了下来。
说是土坑,其实下边的边缘已经全是石头。随着他们的话语,我也终于明白了他们想让我看的是什么东西。
原来在这些墙壁上,居然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痕迹,全都是一些发黑的痕迹,非常的杂乱,我本想说是不是刀刻的,但有什么刀可以看尽这些石头这么深?
他说这些痕迹是在两年前出现的,他当时在这里守夜,一连两个星期,每天晚上这间屋子里都会传出一些鬼哭神嚎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里面激烈的争斗,但他每次今天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发现这些石头上多了这么多的刀痕。
:也就是那个叫蔡光明的流浪汉死的那段时间?
我没说话,却已经呆住了,我看着这些刀痕,想起了记忆中的那把杀猪刀。
风水协会将当年的土坑保存成了这样,我们站的地方在距离地面以下两米左右,我可以想象得到当初那个石头雕塑能有多大。
虽然只有只是一间屋子,但给我的感觉却像是在电视里看兵马俑的那种古迹一样。
而在出土石坑的中间,居然有一个直径不到半米的小洞。
给人的感觉,这像是一口井。而且位置是在屋子正中间。
老张说,好几十年了,当初出土的时候,这口井被压在雕塑的下面。说完他趴下来把手伸进去。
里面有水,他摸了摸就到了底,我这才舒了口气,这哪里是口井,这分明是一个不到二十厘米的浅坑。为了将这坑里每一寸都看个透彻,我索性将里面的水全都捧出来撒到一旁,跟我想的不错,里面干干净净,就是个平常的石头坑子。
:小伙子,这真的是一口井,只是我们看不透彻而已。
他是什么意思,老张盯着这个石坑,用一种非常悬的口气说道:这真的是一口井。
他反复强调是什么意思?谁知老张告诉我,在几十年前,当初的风水协会还在的时候,他们有人看到,一个风水先生,当初也是浑身爬满了虫子,从这个地方爬进去,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