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谢不谢!”耶律洪基从善如流,很高兴的接受了唐超的感激,不管唐超是不是真心的,总是耶律洪基接受了。
“叶兰莎,过来,帮我给耶律洪基斟上一杯水酒,谢谢这些日子耶律洪基的照顾。”唐超转而看着耶律洪基,“不知道耶律洪基同意不同意。”
唐超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挑衅,似乎还是笃定了耶律洪基不敢这样。
“怎么会?”耶律洪基看着叶兰莎慢慢的走过来,对着唐超灿烂的一笑,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耶律洪基,谢谢你的照顾!”声音甜美,这要是让不知道的人看了,还真的会以为耶律洪基对叶兰莎有多么的照顾。
耶律洪基端着这杯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随机淡淡的一笑,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毫不意外的听到了唐超的讽刺,“怎么?耶律洪基不敢喝?”
耶律洪基用手摸着杯岩,说实话,耶律洪基还真的不敢喝,虽然在喝杯酒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导出来的,可是唐超的狡诈在耶律洪基的眼中可是出了名的,谁知道会不会被动了手脚。
“呵呵,我们还是先干正事好了。”耶律洪基讪讪的笑着,“你看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就是不知道那个东西你带来了没有?”
唐超失望的看着耶律洪基,伸手将叶兰莎到的酒给喝了,将酒杯再一次的伸到叶兰莎的面前,“好酒,再来一杯。”
耶律洪基的脸瞬间就变得苍白一片,没有丝毫的血色,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杯酒,唐超的勇气就要比耶律洪基高上许多。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耶律洪基,竟然是一个胆小鬼。”叶兰莎面带笑容,声音甜美的说道。
如果这句话是唐超说的,耶律洪基还可以义正言辞的反驳,可是这句话是叶兰莎说的,这个意义可就不一样了,因为叶兰莎是女子,被一个女子看不起,可是耶律洪基最大的耻辱。
耶律洪基是一个十分自负的人,生平利用别人就像是过家家一样的容易,可以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的嘲笑过,一来是没有遇到这样的勇敢的人,这二来,耶律洪基还真的没有怕过谁。
可是耶律洪基在叶远山哪里听到的唐超的事迹太多了,也是因为叶远山实在是吃了唐超的亏了,为了说明不是自己太无能,就将唐超给神话了,这样一来,耶律洪基不担心唐超也有点说不过去了。
耶律洪基呢,也是极其自负的一个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手底下的人会欺骗自己,叶远山说什么,耶律洪基就相信了什么,从来也没有验证过,不过要是耶律洪基肯去验证一下子的话,就会知道叶远山说的不是实话,但是唐超的厉害却是真的。
只不过要是耶律洪基肯费些力气做一下调查的话,今天也不至于会在唐超的面前丢脸丢的这样的彻底。
耶律洪基手底下的人都是紧紧地绷着一张面瘫脸,可是任凭是个人就能够看倒这些人强制这憋住的笑意。
大约是因为平时的耶律洪基对待这些人太过于严苛了,因为看到耶律洪基吃瘪,这些人的眼中分明的带着一些幸灾乐祸,这让唐超都不知道应该是说什么好了,应该说耶律洪基为人的厉害啊,还是为人的刻薄。
耶律洪基怒视了众位保镖级的人物一样,众位保镖立即收敛的笑意,眼神里面带上了点点的恐怖色彩,似乎是在担心耶律洪基会不会秋后算账。
“想不到耶律洪基御下的功夫如此的了得。”唐超真的是看热闹的不嫌热闹大,嬉笑着对耶律洪基说道,眼神却是紧紧地盯着众位可怜的保镖。
保镖的眼神里面透露着悲哀,似乎砸哀求唐超不要在继续说了,不要在继续火上浇油了,无视保镖哀求的眼神,唐超继续的和耶律洪基笑眯眯的交谈着掌控手下的问题。
唐超的嘴角一直挂着一个好看的笑意,这些保镖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跟错了主人了,这可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众人都是苦瓜着一张脸,似乎也知道想要唐超停止这种很明显的挑拨离间是不可能的,唯一可以盼望的就是耶律洪基这一次能够大发慈悲,原谅则个。
不过,这似乎是不太可能的,因为耶律洪基还从来没有说过对那个人是仁慈了,在耶律洪基的眼中,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有用的,可以继续利用的,一种就是没有用的,是可以消失的。
要不是有些把柄在耶律洪基的手中,恐怕是没有人肯真正的为了这样的人卖命的。
“既然人已经来了,那么我们就先离开了。”唐超站起来,和耶律洪基这样的人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以为你这样能够走得了吗?”东西还没有放下就想要离开,唐超是不是将事情想象的太过于简单了,耶律洪基说完,唐超就看到众位可怜又可悲的仁兄,一个一个的就将自己和叶兰莎给围了起来。
唐超拉着叶兰莎的手,叶兰莎看着自己被唐超握紧的右手,脸蛋红红的,眼睛笑的弯弯的,一脸的甜蜜。
唐超对着叶兰莎看了一眼,两个人相视一笑,“怕不怕?”
“不怕!”叶兰莎摇摇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一点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