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懒懒是他的女人,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亵渎,即使现在他看不见了,可他依旧具备挡在墨懒懒面前的能力。
今天,墨懒懒不想喝白优凡计较,她直接推动轮椅,从白优凡的面前走了过去。
“我还以为你个多么纯情的女生。”
身后,白优凡的话语有些讥讽,“这么久以来,你都表现的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我也真是笨,就这么被你骗了,啧啧,却不想堂堂墨家千金,这京城的第一名媛,也不过如此,你墨家的家教就是让你随随便便上男人的床么?”
墨懒懒的手指冰冷。
她没有回头,声音却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白少,我墨家的家教暂且不说,但光以白少可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尽显自己的美妙身姿,与人在此探讨性行为学,光这方面,我倒是觉得,我墨家的家教,还确实是比不上您白少白家的家教。”
她推着轮椅径直走。
看着墨懒懒渐渐消失的身影,白优凡阴冷的笑了笑,面容上有些愤怒之色,这几年他白家扩大了不少,也攀上了靠山,不然白优凡也不敢这么大胆的就跟墨懒懒叫板,虽然这其中有对墨懒懒的失望,不过大部分仰仗的是,墨家现在还动不了他。
他的笑容阴湿,看着就像是那种黑暗中的小蝼蚁。
墨懒懒,你迟早是我的!
“我会让白家消失。”
走到亭子前停下,前边是游泳池,那倾盆的大雨下在沉静的泳池里,泳池内的水波更显激励,哗哗哗的声音,有一种放深水炸弹的错觉。
听到墨染忧的话,墨懒懒握了握他的手,“其实我不介意,这样的小人物也不过于如此,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你不要为了这样的人而伤了思绪,我不打紧,我也没有往心里去,现在我只想要,你的身体快点好,你的眼睛早点复明,然后我们早日结婚。”
这些话,说的倒是真真切切,她不是个大度的人,相反她还很小气,白优凡的那些话虽然伤人,却并没有让墨懒懒很生气。
她不是处女,的确,这是事实,墨懒懒骄傲的是,她将自己的处女给了她最爱的男人,这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反而,墨懒懒会把这件事情当做是一种夸奖。
她是墨染忧的女人,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墨染忧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反握住墨懒懒的手,“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如果不是他的原因,她不会让人如此欺辱,因为他的失明,使得懒懒受尽了委屈。
看着墨染忧,墨懒懒叹了一口气,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抬头看他,“染忧,我真的一点都不委屈,跟你在一起,我怎么会觉得委屈呢,能跟你在一起,我很幸福,也很快乐,这段时间我长大了许多,也明白了许多,我谢谢你能让我懂这些,
你不要在想一些有的没的,你只要记住,我爱你,我只爱你,那就足够了。”
“懒懒,”墨染忧揉捏着她的脸,却发现她的小脸瘦了,原来的婴儿肥掐不到了,剩下的是骨骼,莫名的有些心疼,“我知道了,你爱我,你只爱我,我也爱你,我也只爱你。”
那些盛开的花儿,似乎都温柔了起来,连那外边下着的倾盆大雨,都显得温柔了起来。
他的手有着温暖的温度,安抚在她的脸上,他没有揉捏自己,只是很怜惜的抚摸着,墨懒懒听着这句话,心里升起一丝丝的感动,她的心不再迷茫。
因为有墨染忧在的日子,她不需要迷茫。
她莫名的有些想哭,却不是因为白优凡的侮辱,“染忧,其实我真的很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陪伴,还有不离不弃,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照顾的女孩子,脾气很怪,一切都需要你来照顾我,我的感情是你启蒙的,我的噩梦是你救赎的,
你就像是我生命中的一道曙光,在黑暗之中的黎明,我爱你,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爱你。”
墨染忧静静的听着。
“世人都以为,是你高攀了我,只因为我出身就带着金汤匙,我是墨家千金,所以受尽万千宠爱,”墨懒懒浅浅一笑,有些孩子气,“可是他们不知道,遇上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是我高攀了你,我这么不优秀,成绩没有考及格过,体育永远都是零分,我什么都不会,连爱情这道科目,都要你教了我十几年。”
想起过往的一切,墨懒懒却是有些怀念,“我想起以往,我窝在你怀里的日子,那段时间我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有你在,有你的味道,那便是安心,现在想起来,你这个学霸,当初怎么会看上我这么个学渣的。”
墨染忧的思绪,似乎也跳到了那段回忆里,有些恍惚的神色,渐渐笑了起来。
墨懒懒继续说道,“当你离开后的那一段时间,我是最难熬的,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你的一切,没有了你就像是没了魂魄,我连整个人该干些什么都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年,彻彻底底不见面的一年,可是当再度见面时——”
墨懒懒闭了闭眼眸,遮掩住痛楚。
“——你却躺在了病床上,我怎么喊你,你都不理会我,我好怕,那是一种无力和绝望的感觉,我哭不出来,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原来当人遇到了极致的痛苦时,她的心是被封锁的,全然找不到一种该有的情绪,后来我终于等到你醒来了,可是你却因为看不见了,要跟我分手……”
想起那段艰苦的时日,墨懒懒的身子到现在都是凉的。
大雨下的亭子。
花儿正开的盛放,墨染忧放下放在她脸上的手,握住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拉低,他的脑海里可以想象出,她的模样,那种痛苦到绝望,近乎毁灭的模样。
他的面容上有一种暗暗浓烈的东西,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对不起,懒懒,对不起。”
外边,暴雨淋漓,大风呼啸。
墨染忧吻住了她。
那个吻带着圣洁的味道,是一个极为虔诚的吻,他的唇还有些冰凉凉的,而墨懒懒的唇,却显得有些颤抖,她忍住牙齿的颤栗,被墨染忧这么吻着。
原以为,墨染忧会吻过后就离开,却不想这个唇吻却一直坚持着,就这么久久的印在她的唇上,静静的印着,没有任何的情动,也没有任何的撕磨,碾转,就那样吻着,却将她的唇越吻越热。
似乎已经将全身的温度全都供给了唇。
墨懒懒睁着眼,静静的看着他。
睫毛微微颤着。
墨染忧闭着眼睛,吻的很情深。
那轻轻淡淡的花香味袭来,年轻男子清如远山的眉眼间,有着一些*的升起,明明是这般纯洁的吻,他却不由自主起了心思,墨染忧有些脸红。
像极了第一次吻墨懒懒的感觉,好像做梦一般。
墨懒懒就像是他的女神,那种慌张,没有人可以体会到。
他开始深入,变得火热,而又热情。
墨染忧的舌尖有些薄荷清香,温柔而又眷念。
她环住他的颈脖,就在这花园里,亭子里,安静的环境里,听着外边那芭蕉雨声,墨懒懒回应着他的吻。
呼吸越来越急促,滚烫的心跳分不出到底是谁的,墨染忧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定,两人不停的热烈激吻着,就这样,墨懒懒的身子渐渐滑了下去……
“吼——!”一声惨叫。
准确的来说,是一只小白狮的内心悲鸣。
他妈的吻就吻,压我干嘛,我又他妈的不想被屁咚。
两人瞬间清醒,小白狮被压得有些疼,一个劲的窝在墨染忧的怀里,瑟瑟发抖的,一双蔚蓝色的眼珠,就这么直直的看向墨懒懒,带着控诉,隐隐还有些水润。
看来能让琉璃都快要哭了的,墨懒懒这确实差一点一屁股把它给坐死了。
四目相对,墨懒懒有些哭笑不得,早知道就不带琉璃出来,好好的一个吻,难得吻的这么有感觉,就被它给打扰了。
墨染忧的耳垂有些微微发红,薄唇紧抿,他的确是有些动情了,但这个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琉璃,给我下去。”
年轻男子脸色并不好看,看的琉璃都有些怕了。
但是窝在上边这么舒服,它又不舍得离开,又专用幽怨的眼神看向墨懒懒,一定是墨懒懒的害她的!
墨懒懒:“……”
琉璃站起身来,抖了抖身子,向墨染忧的怀里走近一步。
墨染忧闷哼一声,面色痛苦隐忍,隐隐有暴风雨爆发的预兆,“给我死下去!”
踩哪里不好,偏睬他情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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