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在火车上不是没幻想过一走出火车站乔麦就飞奔到他怀里,奈何这个YY的事情之所以被称为YY,就是不可能的,一来陈浮生不是那种虎躯一震,无数男人女人就甘愿拜倒在他休闲裤下的人才,二来乔麦本身就是个骄傲到骨子里的女人,再加上她真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来接陈浮生,所以当陈浮生和状元走出呼和浩特市火车站时意料之中的没有看到乔麦,陈浮生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有点失望,掏出一根烟点燃,他和状元绝不是那种公德心好到在公共场所绝不抽烟的人,在火车上不抽是因为一个是火车上有管理人员,另一个就是他们那节车厢里有好几个妇女抱着小孩,两人才一直忍着没抽,他们的公德心也仅止于那,如今终于走下火车了,自然要补回火车上欠下的,状元也点燃了那根上了火车就叼在嘴里的烟,懒洋洋的看了周围一圈,一丝懒散的笑容浮起,陈浮生脸上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失望,看着拥挤的人群,很自觉的浮起一丝笑容。
就在陈浮生要招手拦一辆出租车的时候,那股在火车上的阴冷感觉再度浮现,陈浮生这次并没有转头,和状元径自上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的陈浮生吩咐司机随便转转,状元也没有说什么,陈浮生平静的开口道:“按理来说没有几个人知道我要来内蒙呀,是什么人居然这么快就盯上我们!”状元笑了笑,道:“上次虽然有孙老虎为你摆平了那件事,但那是孙老虎的面子,如果有心人调查一下你们两的关系,没有那么亲密的话,明面上不会对你怎么样,暗地里做掉你,孙满弓也不可能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大动干戈,再说现在孙老虎和纳兰正闹的不可开交呢,有心人趁火打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的行踪是在快到呼和浩特的时候才被人盯上的!”
陈浮生眼神一凛,道:“乔麦出事了!”说完这句话的陈浮生立刻掏出电话拨通了乔麦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电话那头的男人猖狂的笑道:“陈浮生,想乔麦没事的话就识相点,报警吗我到是不怕,只是你也知道我忌惮的是什么人。”陈浮生定了定神,说道:“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乔麦一定不会有事,你不就想报那四刀之仇么,我去,你看怎么样!”
电话那头阴冷的笑道:“乔麦当然不会有事,只是这兄弟我也喜欢乔麦,你要来的迟点我做了点什么就不能怪我了!”陈浮生冷冷的说道:“如果你真要那么做的话,我也不介意,只是我可以保证你后半辈子再不会有机会碰女人,相不相信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掂量着办,让你的人给我带路!”电话那头冷冷一笑,说道:“我从小就被吓大的,半个小时后如果我见到不是你一个人,那后果是什么你可以试试!”
话音刚落,出租车前面就已经窜出一辆牧马人,陈浮生对着司机和颜悦色的说道:“给你一千块,让我开怎么样?”司机听着一千块确实动心,这是他没日没夜跑两天才可以赚到的,再看看陈浮生,状元,两人的穿着打扮不像是那种抢车的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靠边停车,陈浮生坐到了驾驶席上,对着状元说道:“对付让我一个人去,你可以先去酒店等我,等我电话!”状元笑了笑,下车。
陈浮生跟着那辆牧马人在市里穿梭了十分钟的时候,司机急忙叫停车,因为那辆牧马人开上了一条僻静的小道,陈浮生没有如司机的愿,猛然提速,迅速靠近牧马人,牧马人上一位光头大汉看着陈浮生的出租车靠近,立即踩下油门,加速,两辆车如两尾红色鲤鱼,在这条小道上游曳。
陈浮生的车技越发娴熟,一系列动作看的那位司机眼花缭乱,司机担心自己的小命,也不敢叫嚷停车,陈浮生摇了摇头,咬了咬牙,狠狠的踩下油门,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了牧马人的的车尾,开牧马人的司机似乎被陈浮生的不要命吓住了,车不由自主的往边上侧了侧,陈浮生借此空隙,没有丝毫犹豫的想要和牧马人并排,只是这条道路太狭窄,根本就不可能让两辆车并排,陈浮生双眼平视前方,眼神逐渐癫狂,根本不顾这条道是如此狭窄,出租车擦着牧马人立了起来,牧马人上的司机似乎被这一幕震惊了,踩下刹车,司机也忍不住叫出声来,陈浮生脸色始终平静,一系列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仅凭两个轮胎擦着地面超出牧马人,超出后的出租车竟然没有翻掉,带着一股狠厉的气势竟然轰然倒回地面,司机面无血色,如果刚才牧马人没有踩刹车,那出租车就只能被掀翻,牧马人的司机也出了一身冷汗,喃喃自语道:“疯子!”
陈浮生打开出租车门,给出租车司机把他身上所有的现金全部留下,走向了牧马人,牧马人的司机似乎已经忘记了开车,直到陈浮生打开车门的时候才想起要点火,可惜的是陈浮生并没有给他机会,一把抓住光头,顺势从车上扯了下来,冷冷的问道:“乔麦在哪?”光头大汉本能的想要反抗,陈浮生没有丝毫犹豫,一记膝撞阴狠的撞向光头大汉的裆部,说道:“我劝你趁早开口,反正你也是负责带我去见杜兴的,你我都省事!”光头大汉被刚才这一撞,已经如虾米般蜷在了地上,点了点头,陈浮生将光头大汉拽上车,说道:“你给我指路,如果不能在十分钟内赶到,我想你可以想象一下你的后果!”
郊外的一间废弃厂房里,乔麦站在中间,满脸冰霜,旁边一位1米8左右,长得及其拉风的男人说道:“乔麦,我劝你乖点,否则我不敢保证我能管的住门外那几位大汉,我只是想报那四刀之仇罢了!”乔麦冷冷的说道:“你既然可以买通我的姐妹,那意思是你随时都可以对我动手,怎么要等到现在?”杜兴笑道:“我忌惮那头老虎,只是最近有人告诉我陈浮生和那头老虎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何况现在他和纳兰王爷正狗咬狗呢,顾不了你!”
乔麦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谁拿谁的流年,乱了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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