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琳对这样的八千非常不屑:“当初是谁说不要跟我一起演丫鬟的,这回好了,夫人您晚上早点休息,独守空房可别说是咱家老爷不疼爱您。”
郁琳站起身没好气的冲八千君矮了一下身,假惺惺的行了个礼便上楼睡觉了。
留下八千君被她噎的说不出话,可这时候憋着气也难受,他只能恶心一下白芷。
坐直身体,故意将外袍朝肩膀两边拉了拉,露出了绣着一只大蝴蝶的抹胸,以及那波涛到有些可怕的胸器。
“相公!你看她~一个小小的丫鬟都敢这般与妾身说话了,都怪你平时宠她骄纵她,这还没填房呢就欺负我,若是真的进了园子,还不骑到妾身脖子上来。”
此时的八千君眼含秋水弱不禁风,仿佛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完全没有了刚才赶人时那泼辣的样子。
他本以为白芷会被他吓到,可谁知白芷只是伸出右手用扇子挑起了他的下巴。
“既然娘子已经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那不妨多受一些吧,琳儿怕黑,我晚上便睡在她房里了,娘子若是觉得空虚寂寞出去找些消遣为夫也是允许的。”
说完这话白芷潇洒起身,扇子在手中帅气一转就被他别再了内袍的腰带上。
白芷留下这句话上了楼,可留下的八千君更不好过了。
他们这一桌皆是俊男美女,白芷这‘男人’看似不壮,但有些眼里的都能发现那是个高手,自然没人敢上前调戏两位女眷。
可那男人走了,临走之前还说不介意娘子出去消遣,这让酒馆里原本就跃跃欲试的野狼们眼睛都冒出了绿光。
面对无数男人这样的目光,即使是武艺高强的八千君也有些承受不了,他干瘪瘪的咽了一下口水,灰溜溜的回了房间。
没办法,说说不过,打又不敢动手,咱只能认栽了。
其实八千自己也知道,平时与白芷斗嘴玩笑,都无伤大雅,但千万不能触碰到她的底线,八千心里明白,白芷绝对不会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人。
先不说她的城府与能力,就说那种大隐隐的气场也少有人能及的。
几人在酒楼睡得一夜都不安稳,毕竟酒楼吵闹,甚至有人喝酒到通宵的,白芷忍着下去砸场子的冲动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起来准备赶路时却被叫住了。
“公子慢走!”
白芷闻声回过头后看到的是一个有些病态的男人,虽然感觉不到这人的死气,但也能看出他身体极度虚弱。说来也奇怪,慧德完全看不出有病,却满身死气,而这人病怏怏的却一点死气没有。
诶?刚刚自己是不是想到慧德这个人了。白芷迅速的甩了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