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又被卢一铭吃了,本来两人商量好的是他吃卢一铭,可实际操作起来遇到点问题。
卢一铭上来就是一通狂风骤雨般的又摸又亲又啃,先把林锐弄得火箭炮喷射了。
然后卢一铭特别自觉主动的往那一趴,等着林锐吃他,结果小林少那个不争气啊,愣是垂头丧气的挺拔不起来。
把林锐气得直翻白眼,最近他大病初愈,又赶上公司出事儿,本来身体就虚,现在更是虚上加虚。
喷了一次之后,居然就怎么也撸不起来了,林锐憋屈啊,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大爷卢一铭,你他妈成心的吧?你,你知道我最近身体不行,故意先那么做的,对不对?!”
林锐恼羞成怒地压到卢一铭身上,可劲掐他脖子,卢一铭委屈地瞪着眼,“不是的小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先让你舒服一次。”
“舒服你个头啊舒服!”
卢一铭吞了口口水,大手往林锐屁股上摸去,大言不惭地说,“我说真的小锐,那既然你不来,我就来了啊,一定让你比刚才还舒服。”
林锐就这么着又被上了,一开始还反抗来着,后来就光剩哼哼了。
“你妹的卢一铭,我操-你八辈祖宗!”
“你他妈的,操,你小点劲儿,捅死我了!”
“嗯唔,啊,你丫,你丫想弄死我是吧?”
最让林锐气愤的是,在被卢一铭捅了一会儿以后,他的大宝贝竟然颤颤悠悠的站军姿了。
靠,大兄弟唉,你说你早不站晚不站,偏偏这个时候站,你什么意思啊你?
于是林锐就想自己捂着点,不愿意让卢一铭看见,可越捂反而越明显,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然卢一铭看见以后,还拿话挤兑林锐,“小锐你瞧,是我把你gan舒服了吧?不然你怎么能石更成这样?来,你别动,我帮你。”
林锐实在气急了,就拿嘴咬卢一铭,两人都是属狗的,这上床简直就跟打架一样,俗话叫狗咬狗。
不过平心而论,跟卢一铭做,确实比以前跟别人做要爽很多。
林锐就寻思,他估计就是个当零的体质,反正现在跟卢一铭这么混着倒也挺舒服的,不如就先这么着吧。
你看吧,这天天有人给他做热乎饭,还能喝粥炖汤养养胃,家务活卢一铭全包,晚上给暖床,顺便做做床上健身运动。
公司没钱了有卢氏自动提款机跟那候着,无聊了有人陪飙车看电影打电玩,林锐这小日子过得哦,惬意的很呐。
管他谁上谁呢,太纠结这个是不是不够爷们儿啊?
半年前,就是打死林锐也想不到,他能跟卢一铭走到这一步。
不过怎么说呢?
白云苍狗,世事无常,林锐突然间全想开了,不管卢一铭是不是真心喜欢他,也不管他究竟喜不喜欢卢一铭。
现在开心舒坦最重要,以后怎么样谁也不说不好,想太多了也没用,过一天是一天,谁知道谁哪天死啊。
林锐这一想通,索性就彻底放开了,开始拿卢一铭当三孙子似的那么使唤。
卢一铭脾气也是真好,林锐让他干嘛就干嘛,林锐指哪他就打哪,林锐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
两人居然正了八经的谈恋爱了,杜禹和骆辰溪直感叹林锐改邪归正,被卢一铭带成了顾家过日子的五好青年。
林有德时不时的给林锐打个电话,使劲夸卢一铭,说这小伙子人品好家世好,又对他死心塌地,让林锐甭欺负人家,对人家孩子好点。
林锐心说爷爷,您可真是我的亲爷爷唉,每天晚上您孙子都得让那小子欺负多半宿,您知道不知道啊您?
这样的日子似乎过得特别快,时间一眨眼就到了五月,b市热得跟夏天三伏天一样。
这天林锐跟卢一铭到了他家,卢一铭做饭的工夫,林锐从他书房的透明书柜里发现了一把吉他。
呦喝,敢情卢一铭还会弹这个呐,死土包子可以啊。
林锐拿出吉他,到客厅坐好,拨弄琴弦弹了首曲子,是一部老电影里的插曲,雪绒花。
林锐记不清英文歌词了,只能跟着曲子瞎哼哼,小时候他姥姥爱唱这首歌哄他睡觉,可惜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过了。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看到你,嗯嗯嗯,嗯,嗯嗯……”
林锐弹完了整首曲子,猛的发觉卢一铭就站在身边,正呆呆地望着自己。
“哦,卢一铭,我从你书房里看见的,怎么?你学过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