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这个蛇精病吧?我的脸都要绿了:“你,你是说,你把我……”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来。
“所以,该看的都看光了,陪你上个厕所,又算什么?”真是日了狗了,这算哪门子强盗逻辑?
我呜呼哀哉的望着天花板,想象那个自己被剥的精光,跟白条肉似的任由凤渊宰割的画面,就醉的不要不要的。也别问我最后是怎么上的厕所,反正没有尿裤子,也没有叫护士。
从厕所出来后,见我还是一脸郁闷的天要塌下来的样子,某人终于良心发现,开口宽慰道:“不过是逗你玩儿的话,何必这么当真?”
“也就是说,不是你帮我擦的澡?”我瞬间恢复了精神。
“当然。”凤渊也跟着勾了一下唇角,“我怎么会做让老婆不高兴的事呢?”
呵呵,你倒也有脸说这句话!不管了,只要不是他给我擦得澡,说什么都随便了。
之后隔了没多久,医院就送来了营养午餐。正如凤渊所说,我昏迷了三天三夜什么也没进食,现在只适合吃一些清淡的流质实物,而且不能吃的过饱。小半碗米粥,不消三分钟,就被饥肠辘辘的我给消灭的干干净净。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凤渊:“能不能再给我来半碗?就算不为我着想,你也可怜可怜咱们的小怪胎是不是?”为了一口粮食,低声下气到这份上,我也是蛮拼的。
“可以。”没想到居然答应的这么爽快,只是答应完了以后,就没动静了。
我见对方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靠坐在我旁边,丝毫没有要起身帮我盛粥的意思,不禁催促道:“你倒是快去呀,不然送饭的阿姨……”
话没说完,就见某人慢悠悠的伸出指骨分明的食指,在自己红艳如朱砂的薄唇上轻轻一点,就呵出一声轻笑:“老婆,该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尼玛,这分明是趁火打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放在平时如果他这样对我所,保不齐我会一拳揍过去:“滚犊子,爱给不给,老子还不吃了!”但此时此刻,看着双眼微微合拢,只露出一丝精明眸光的人,我只觉得胸口涌上来一股不明所以的悸动。
似乎带着一点点恶作剧,一点点试探,一点点劫后余生特别想要亲近的念头。不等自己弄明白,行动快于大脑,人已经不由分说的扑在了凤渊冰凉的胸膛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即便老谋深算如凤渊,在被我突然亲上的一瞬间,原本微眯的眼睛也不可避免的睁大了。同时狭促看好戏的表情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吃惊不小的错愕。
他会这样也无可厚非。因为认识至今,哪一次亲密的举动不是他连哄带骗,威逼利诱下我才妥协的。就在我亲他的前一刻,恐怕他的心里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么爽快且主动的上钩吧?
所以说到底,任凭他凤渊能耐有多大,心里住着的,始终还是一颗普普通通,同样有七情六欲的心。
然而,我猜中了开头没猜中结尾,事情的最终发展却令人始料不及。我只是象征性的亲了一下,达到目的就想鸣金收兵。结果嘴巴刚有要撤离的趋势,后脑勺便被很快反应过来的人给紧紧扣住了。
我心中暗呼不妙,伸手抵住他的胸口想要逃,然而为时已晚。下一秒,一条冰凉的舌头如同灵巧的蛇一般,撬开我的牙关就溜了进来。
“唔……”我只觉得呼吸一滞,嘴巴已经被堵的严严实实。慌乱中视线所及之处,全是一双璀然若星辰的美眸和里面倒映着的那个,面红耳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货。
“坏东西,点把火就想溜,”气息交替间,一句若有似无的轻笑,像一缕烟雾似的,飘进了我早已变成一锅东北大乱炖的大脑中,“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后来的后来,我只知道自己还活着,并没有因为一个吻而断气。至于中午医院来送餐的阿姨,已经挨个病房过来报备晚餐的菜谱了。
“混蛋,不是说好要做彼此天使的吗,我的半碗白米粥呢?”
“乖,晚上补上。”某人神情餍足的勾了一下唇。
脸上红霞还未褪去的我:“……”
欲哭无泪!